“我還沒跟弟妹見過面呢,阿真啊,你從小脾氣就好,可千萬別讓人欺負”
宋枝香在旁邊聽著,腦子里隱約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但又不知道在哪兒聽過。她甩甩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扔出去,認真盯著端莊坐好的小周總。
哎呀,真可愛。
宋枝香一肚子壞水兒地湊過去,把他壓住衣領的手交叩在指間,抓著挪開。
周奉真一邊回答長姐的話,一邊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宋枝香貼上來,含住了白襯衫的第一顆紐扣,靈活的解開。
周奉真呼吸一滯,遲鈍了半秒回答“沒有,我一切都好。”
“這話沒騙我嗎”長姐道,“雖然你們已經談婚論嫁了,但也不能輕易就讓女人摸,知道沒有”
紐扣濕漉漉地分開,襯衫形成一個深深的v字,她用嘴巴解開第三枚,露出周奉真胸口的牙印。
上次事后咬的,愈合得很好,只剩下淺淺的粉嫩痕跡。
她的手摸向傷疤。
“阿真”電話另一邊有些奇怪,“你聽見了嗎”
“我聽到了。”周奉真控制著聲音,平穩地說,“我我知道規矩。”
你知道什么規矩宋枝香在齒痕上畫了個圈,唇瓣親在印子上。
周奉真的呼吸瞬間亂了,怔怔地看著她。
“阿真,我下個月還要進組,公司和家里的事都拜托你了”
“姐,”周奉真忽然打斷她的話,“這么晚了,你快休息吧。”
“誒你困了嗎”
周奉真干脆掛了電話,關機。
他的喉結滾動一下,手掌握住宋枝香隨意伸展的腳踝,把一截白皙的踝骨包裹住“我們”
宋枝香伸了個懶腰,學他姐的叫法“阿真,你家里不讓你這樣廝混呀,你怎么不聽話呢”
她掙脫對方的手,前腳掌輕輕地踩在西裝褲上,盯著他的眼睛,慢悠悠地說“你這個放蕩的狐貍精。”
對于失蹤人員死亡的調查,直到深夜才臨時結束。
他們都是一些附近的流浪人士,也有的是游客。由于監控設備的不足,以及雷雨天的干擾,監控錄像里無法確定嫌疑犯的身份。
在執行安全車離去的半小時后,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從拐角走了出來,他背著一個黑色雙肩包,望了一眼那個堆滿新鮮尸體的位置。
“該死”他喃喃自語。
好不容易從那家伙的身上得到一點有用信息,這種漏洞,地下陵寢不會再出現第一次這次沒能馴化封印物,他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提升實力,殺了宋枝香報仇
那個瘋女人。
男人壓低鴨舌帽,走向昏暗路燈旁邊的面包車,他像往常一樣坐上駕駛位,剛要拉動手剎,忽然寒毛倒立,冒出一背冷汗。
副駕駛位上坐著一個人。
一個穿著白色休閑裝,衣服上纖塵不染,斯文俊秀的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