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她很清醒,沒有像那晚一樣喝酒,被他這樣握著難免緊張。
一顆心砰砰亂跳個不停“江景行,你干嘛”
他這才放開了她,只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還是牢牢鎖定著她,讓溫藍無所適從。
“江景行,你別這樣看著我。”
“抱歉。”他低笑。
溫藍咬了下唇。雖然是在道歉,他的語氣里可沒有什么歉意。
也是,這人可不像是覺得自己真正做錯了那種人。
永遠這么我行我素,旁若無人。
他去洗了手,順便幫她洗了碗。到了快晚上7點時候,雪還是沒有停,而且有越下越烈的趨勢。
小區的花壇里已經積起了厚厚一層雪。
溫藍剛到北京那會兒,也曾被這種雪景驚呆過,后來就見怪不怪了。
只是,在這樣的情景下,兩個人像是荒野外被困在同一個小木屋里的旅客,不得不坐下來和諧共處。
明明算不上多么熟悉,卻要像最親密的人那樣,坐在沙發里聊天、一起看電影。
溫藍覺得尷尬,把燈給關了,便只剩下屏幕上亮著的淡淡光芒,照亮身邊這尺寸地方。
心里莫名安靜,卻也有些慌。
她拆了包薯片,往嘴里不斷塞著,感覺心情平復了不少。
看的是黑白默片,那種上個世紀的老電影。
“看這個挺沒意思的,不如我們來玩牌吧。”江景行提議,“給點兒彩頭。”
“什么”什么彩頭啊
她手里的薯片都放下來了,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很簡單,誰贏了,可以問輸的那方一個問題,輸的人必須要說實話,否則,贏的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她。”他簡單說了一下游戲規則。
溫藍想了想,點頭“好啊。”
當時并沒有意識到危險,因為兩個人,能玩的實在是很少,不需要多么高明的技巧,大多時候是碰運氣。
可真的玩起來,她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這人瞧著不動聲色,手里的牌難窺深淺。明明他中間抽掉了不少張,他應該沒辦法算到她的牌。可一輪下來,她前幾張牌明明都可以穩贏他,為什么后面她卻一路走下風。
“還要翻嗎”他瞅她,手里還剩一張底牌。
“你翻吧。”她咬唇,不甘示弱。
江景行笑著揭開了自己的底牌。
溫藍傻眼了,竟然是一張a。
她的牌已經很大了,可唯有這張a和2,是可以壓過她的。
“你是不是出千”她現在挺認同紀朝陽當時的話的。不然哪有這么巧,她每次都輸給他。
江景行“輸了想賴賬”
溫藍語塞,可過了會兒又開口“我沒有賴賬,如果你真的沒有出千的話,我愿賭服輸。”
可心里想的是,就算他作弊了,他恐怕也不會承認的。
而且,出千這種事情,只要沒有被當場抓住,那就不算出千。
“算了,我認輸。”她懨懨的。
玩不過他。
“那我問你第一個問題。”他笑望著她,讓溫藍有種自己掉進了狼窩里的錯覺。
溫藍“你問吧。”
江景行淡聲問“你第一個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