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說他他還來勁兒了。
“笑了,你笑了。”江景行也笑起來,捏一下她的臉頰。
溫藍忙又板起臉,哼一聲。
兩人手拉著手上樓。
等電梯的時候了,她到底還是跟他說“你跟他一般見識干嘛他就是個幼稚的大男孩,你這么成熟穩重,真不應該。”
“那我也當一回小孩子好了。”他低頭看一眼手表,淡淡道。
溫藍忍不住回頭去看他。
他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不出喜怒。
她忽然就想要扶額,也覺得荒誕“他跟你說什么了”讓他這么冷靜自持的人變成這樣。
以她對凌旭的了解,他應該沒有這種能力才對。
凌旭這種人看著厲害,其實就是紙老虎,狐假虎威欺軟怕硬還行,真踢到江景行這種鐵板,慫的比誰都快。
他敢挑釁江景行
溫藍不太信。
今晚的一系列事兒也讓她看得清楚明白,這不就是江景行單方面地“欺負”凌旭嗎
凌旭這會兒指不定還在派出所里無能狂怒呢。
電梯抵達樓層,溫藍拉著江景行出來,伸手去按指紋鎖。
門一開,人就被一股大力帶進了屋里。
下一秒,門又被“砰”一聲關上了。她還未及抬頭,人已經叫他按到墻上,同一時間,他雙手捧住她的臉,帶著灼熱氣息的吻如雨點般覆上來。
他吻得太急,又狠,極用力,從她的嘴唇含到她的耳垂,像是在發泄心里的什么,也像是想得到什么。
溫藍都感覺難以呼吸了,本能地捶了他兩下。
就聽得他在她耳邊低低一笑,放開了她。
他在黑暗里凝視著她,雙手仍固定著她的后腦勺。她望著他,只能接著月光,有點氣惱。
“抱歉,我太著急了。”他輕笑。
可惜,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溫藍更覺得這人可惡得很,擺明了就是在捉弄她。
“你親夠了吧親夠了就放開我”
“夠”他像是聽到了一個什么笑話,俯身貼近她,“你是不是太瞧不起你老公了,江太太這只是開始。都沒干你,就想著結束了”
“你變態”她臉頰都快燒起來了。
他笑得低靡,手里的動作卻放得很輕柔,捧起她的臉,繼續將吻如雨點般落灑在她臉上。
他主動,而她漲紅著臉,只能被動承受。不管是強勢的,還是溫柔的,他都很主動,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想要往后逃的時候,他還會彎下腰來跟她索吻,像是在玩一場兩只蝴蝶嬉戲的追逐游戲。
她的臉越來越熱,迷蒙中,人已經被他架起來,放到了餐桌上。
目光交融,她看到他黑暗里變得越來越暗沉而專注的神情,已經明白他的意思,輕輕咬了咬唇,把臉別開,算是默許。
雖然黑暗給人勇氣。但是,她仍是緊張地不能喘息,只是靜靜盯著頭頂的掛畫。
出乎她的意料,他沒有像往常一樣低頭繼續問她,而是伏低,人往下,將她豎起的腿搭在肩上。
驚覺到他要干什么,溫藍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戰栗起來“別”
只是輕觸,就讓她難以招架。
“別這么緊張,溫藍,這是很快樂的事情。”
“好臟啊。”她幾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雖然這方面她也不是什么新手,可真沒誰給她做過這種事情。
他笑出一聲,手撐在她臉側“我都不嫌你嫌什么”
溫藍深呼吸,別過頭去不愿意看他。
臉都要燒起來了。
真是墮落了墮落了,一去不復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