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意識到,其實她年紀不是很大,也是需要被照顧被呵護的。
他說著又要來吻她,她大驚失色,手抵住他胸膛“江景行”
“我就親一下,不干別的。”
“真的”她目光定定望著他。
他對她笑了笑,誠懇點一下頭。
美色當前,還如此誠摯,實在叫人無法拒絕。溫藍猶豫的片刻,他已經不由分說撐起身子,原本擱在她腰間的手,倏忽按在了她的后腦勺上。
就這樣,加深了這個吻。
他很會吻,由淺入深,唇舌糾纏,舌頭像是蛇一樣在她口腔里探索。
一寸一寸侵占她,讓她大腦缺氧,有種心臟仿佛要蹦出來的錯覺。
他老說她接吻時不換氣,其實只是在跟他接吻時會這樣。
他吻的太急促了,如雨點一般密集,只有開頭是和緩的,后面就如海浪一般洶涌澎湃,仿佛要將她覆沒。
她受不住了,手攀住他的肩膀,無意識地嚶嚀。
他僵了一下,然后像是被刺激到似的,更加發瘋似的吻她。她想要逃離,他單手撐著床畔,弓著身子向她索吻,修長的脖頸仰起,繃成筆直的一條線。
清冷、禁欲,又有種理智完全破碎、急于釋放的感覺。
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想要她,堅硬的地方直直抵著她。
溫藍大驚失色,想要逃離,纖細的腰又被他扣住。五指張開,指尖摩挲般順著她的腰際線往下移動,滑到她的腿上。她顫了一下,就聽得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她顫了一下,又氣惱又羞憤。
“真的要睡覺了,而且以后都要早睡早起,不然身體真吃不消了。你也是,不要老是這么”后面的話她沒說,沒好意思說下去。
他挑眉“你是在關心我嗎”
溫藍點一下頭,“嗯”了一聲。
她有一雙迷人勾魂的眼睛,眼尾很自然地上挑著,哪怕不做表情,只是眨眼瞪人,都是色授魂與的。
他的手微微上移,幾乎是瞬間就把她完全推到懷里。
她的心一剎那提到了嗓子眼里,連背脊都有些微微僵硬。
他的吻纏綿又激烈,偏偏節奏極好,每次都在她受不住時抽離,給她片刻喘息,可永遠也不會真正給她喘息。往往她呼吸還沒喘勻,他又貼了上來。
又是新一輪的拉扯。
其實和江景行做很爽,前戲很長,極有耐心,但又不會綿軟溫吞。他喜歡掌控,那種力道,那種強烈的侵略性和被狠狠占有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帶給她的。
他吻得她受不了,她被迫緊繃,他用領帶將她的手綁在胸前,無聲地吮她的唇,然后是她的耳垂、她的鎖骨她到底還是繳械投降。
場地從床邊換到窗邊,她面朝下望著底下的公園。這個點兒,外面已經空無一人,高大數百米的空中,也沒有人能瞧見這片春景,可心里還是緊張,縮得不行。他微微喘息,掰正她的臉“放松一下,動不了了。”
她臉紅得快要燒起來。
窗外細雪紛飛,無聲地降落,落在屋檐上、房瓦上,入目所及皆是皚皚一片。
早上起來,溫藍還是起得晚了,手忙腳亂地整理著。
“我送你吧。”江景行卻是一副有條不紊的樣子,替她把需要的東西放入包里,“你別急,一會兒落了什么,還要回來拿。豈不是更亂”
溫藍看著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就來氣“你還說要不是你,我怎么會遲到”
“還沒遲到呢。”江景行提醒她,“不過,你要是再跟我糾結這種問題,你可能真的要遲到了。”
他將腕表扣好,微微側過手腕示意她看。
溫藍看那時間上的指針,兩眼一黑“你快一點,江景行”
他好脾氣地說“好。”
她忽的想起昨晚嗚嗚咽咽被他折騰了半宿,最后受不了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催促他,忽然就面紅耳赤得不行。
怎么有這種愛好
忽然想起昨晚那個雪夜,他們變著法子來了很多次,后一次是她被迫趴在玻璃墻前,他從后面壓著她,吻她的發絲、她的脖頸,掰過她的臉頰索取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