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紅著臉啐他“滾開”
“叮”她熟稔地用指紋鎖按開門,踉蹌著推進去。
“小心。”他眼疾手快撈住她的腰,單手環著她,反手將門關上。
溫藍又跌到了他懷里,兩只小手攀著他的肩膀。
隔著薄薄內衫,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個男人精壯的胸膛,結實的肌理、暗藏著的力量,盡數掩在這副乍一眼看上去修長清瘦的身軀下。
如此地令人著迷。
她虛虛地掛在他身上“江景行,抱抱我。”
他有些意外,但眼神很滿意,牢牢地將她攬在懷里,又勾起她的下巴慢慢吻著她。
這是一個溫柔的吻,帶著無限的纏綿和思念。
他吻人的技巧實在是高,輕重緩急,節奏極強,就像他深諳人心一樣,他永遠知道對方什么時候需要被侵入,什么時候需要被愛撫。
溫藍呼吸急促,感覺自己以前是白談了那么多。他壓過來的時候,沉沉的,仿佛要迫使她臣服,卻又有種深沉到極致的包容,讓她欲罷不能。
她勾著他肩膀,去解他的皮帶。
他放開她,雙手還勾著她的脖子“你不是生理期”
溫藍手停住,迷蒙地眨了兩下眼睛,忽然清醒了。
清醒后又有些羞惱,推了他一下“叫你勾我”
他絲毫也不生氣,被推得一個踉蹌還在笑,雙手自若地撐住身后的臺面。
她轉過頭去不理他了。跟他在一起后,她所有的節操全都碎地了,一再突破下線。
這邊還別扭著,他曲起食指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朋友,講點道理。你要是沒那想法,我還能霸王硬上弓誠實一點,ok”
她被他說得更加面紅耳赤,下不來臺,徒勞地瞪他。
他又轉變了口風,給了她一個臺階“當然,主要原因在于我,是我先勾引你,所謂先撩者賤,你頂多算個從犯。”
她臉色稍微舒緩了些。
大概沒有女人愿意承認自己就是個蕩婦吧可真的好快樂。
怪不得人都喜歡墮落。
“走吧,這么晚了,早點洗漱睡覺。”他托著她的后背將她推入房間。
“好懶。”她嘆氣。
“難道還能不洗澡了”
“我就是說說說說不行”
“行行行。”他忍俊不禁,寵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他深切地望著她,此時此刻,滿眼都是她。
溫藍真受不了他這樣看著她,撇開他去拿了衣服,進洗手間洗澡。
她洗得很快,洗好后就換了睡袍窩進被窩里。
沒一會兒,江景行也洗完了,從后面進來抱住她。
他身體滾燙,溫藍往前面躲了一下“生理期”
“我又沒想干什么。”他瞟她一眼,淡淡的,“還是,你想干點兒什么”
“說不過你。”她轉過來,一副投降的沮喪模樣。
他反而笑了,捉住她的手吻了下。
溫藍覺得癢,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