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坐正了,還有點迷糊“我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剛看沒五分鐘。”
他說的這樣信誓旦旦,溫藍反而不信了“真的假的”
“我騙你干嘛這種事情有什么騙你的必要”
“你老是取笑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騙我的”她樂得跟他犟嘴。
她撒嬌的時候也是很可愛的,表情純真,帶著點兒不服輸的傲氣,讓人想要把她摟在懷里愛撫。
江景行拿起自己的外套,單手摟著她站起來“回去再說。”
她難得這么乖巧地應一聲,聲音里還有沒睡醒的倦懶“嗯。”
整個人像只貓兒似的掛在他身上,被他帶著走出了電影院。
上車的時候,溫藍還有些愧疚。
司機還是之前那個小女生,居然在這兒等了他們幾個小時。
雖然這是她的工作,她多少是不適應這種剝削者身份的。
可能是走了太久的路,她一上車就覺得小腹墜痛,好像被綁了一塊沉重的石頭,拼命往下沉似的。
“不舒服”見她臉色不對,他握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冷,秀氣的眉毛也皺了起來,臉色慘淡。
“你不要動。”他扶住她的肩膀,讓她半靠在自己懷里,吩咐司機,“去附近的酒店。”
“好。”司機不忘從后視鏡看一眼,不由一愣。
男人目光深切、痛惜,側目看向身邊人時,毫不掩飾的關切。
溫藍此刻也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下意識伸手去握他的手“江景行,我沒事。”
“你不要說話。”他把她抱緊,唇貼在她的額頭。
溫藍心底寂靜無聲。
只是痛經他的反應,感覺她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她心里有些許別扭的同時,又有些不易察覺的驚喜,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最近的酒店只離這兒一公里,到了后,他就讓客房部送來了熱水,連燒都省了。
喂她喝了后,又打了空調,抱著她窩在被窩里。
她一痛經手腳就冰得像冰塊似的。
江景行握了會兒,忽然說“都是我不好,不該拉你去看電影。”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她覺得他這自責挺沒有道理的,“突發狀況,什么時候都有。而且,是我要去看電影的。”
他定定看了她會兒,苦笑“你可以不這么理性的。這種時候,就不能跟我鬧一下”
“你希望我跟你鬧什么我沒事了,你太小題大做了。”她覺得他的反應挺樂的,不忘打趣他,“不可一世、向來自我得不得了的江公子,也有這么大驚小怪的時候”
他眼神危險“你再說一遍”
溫藍下意識收起了調侃他的表情,訕訕的,縮了縮脖子“玩笑開不起你不是這么小心眼的人吧”
“你錯了,我就是這么小心眼的人。”他撈過她,對著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吻完后,他靠在床頭抽了半根煙,然后斜斜伸過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