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先發制人“你這么閑的嗎都不去工作”
“我不能有休息時間嗎還是在你眼里,我們做金融的就合該累得跟狗一樣”
溫藍完全語塞,和他大眼瞪小眼。
江景行牽著一絲笑,拿過了她手里的橙汁“多大年紀了還喝這個”
溫藍“不可以嗎”
她將手攤開擱到他面前,“還給我”
“還你。”他沒有跟她糾纏,將那杯橙汁珍而重之地放回她手上。
溫藍不跟他計較了,繼續喝。
她不跟他說話,他也變得安靜,只是仍是望著她。
溫藍很不喜歡他這樣看著自己,無視了會兒,又忍不住提醒他“你這么看著我干嘛你沒事兒做嗎”
江景行笑了笑“我今天確實是沒事兒做。”
他完全不按套路走,溫藍就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其實,她心里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她想要趕他走嗎真的想要趕他走
那直接說一句“我想一個人待會兒,你走”不就行了
她在心里唾棄自己口是心非,卻也不愿意承認。
“快吃吧,吃完了,我帶你出去逛逛。”
“逛什么”
“兒童節啊。”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溫藍認真地看著他“你確定確定要放下你那些大生意跟我去過六一兒童節”
“什么大生意你這話聽著像是在諷刺我。”
“你也知道我在諷刺你啊”溫藍不客氣地說。
“那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就想跟你呆一起。”
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太自然而然了,說這話時,目光一直望著她,甚至讓溫藍有種不忍的錯覺。她覺得她要是拒絕他,心里會產生強烈的負罪感。
她想,她這人還是太心軟了,明明巴黎之行之前還在心里面信誓旦旦,不等工作的事情塵埃落定前不搭理他,這會兒就動搖了。
只怪她太貪戀那一點關心和溫存。
只怪他太會在人薄弱的心口撬動,知道女人什么時候是最脆弱的,知道什么時候恰當示弱能博得女人的同情心。
有一些原則性的事情她會堅持,但像是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比如六一兒童節一塊兒逛個街什么的,她覺得可以通融。
“你求我。”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說。
本意是想作弄他,誰讓他總是這樣作弄他呢,禮尚往來罷了。
誰知他毫無心理包袱,立刻道“我求你。”
溫藍“”
六一兒童節出來逛街的大多都是家長帶著孩子,或者是幾個初高中生結伴,很少像他們這樣的成年男女一塊兒同行。
這就導致溫藍很不好意思,甚至不好意思看路邊販賣的東西。
因為,大多都是給孩子們的,步行街這邊,圍繞在攤邊的也都是孩子。
她這算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嗎早知道拒絕他就好了。
溫藍心里已經是懊悔不迭,只是這會兒也只能趕鴨子上架,被迫逛著了。
“你喜歡吃棉花糖嗎”冷不防江景行問她。
溫藍很意外他會問他這個問題“為什么這么問”
他挨過來,偷偷跟她笑了笑“我小時候很喜歡吃。”
溫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