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溫藍和江景行坐在沙發里看了會兒電影。
說是坐著,其實是江景行靠在沙發里圈著她,她躺在他身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電影。
“還是抱枕靠著舒服,你身上硬邦邦的。”溫藍說。
“給你靠,還嫌棄”他不知道如何評價她這種行為,“以前你不是這樣的。現在熟悉了,上房按揭暴露本性了”
“你也可以不給我靠啊。”她笑,眼尾飛揚。
就是吃準了他慣著她。
江景行將寬大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腦袋上,揉捏,像揉一只狗一樣。
她果然炸了“發型發型”
他憋著笑“明天陪你去做護理。”
溫藍“那我要點最長的套餐,做它個十個小時,熨燙加上漂染,發根還要摩根燙,等死你”
江景行忍著笑。
結果她又說“我還要點它個十七八個小弟,圍著我伺候我”
“你要點什么”他剛剛還笑著,這會兒眼神危險起來。
溫藍噤聲,見好就收“開玩笑開玩笑。”
晚上他們去了程一曼那兒,江景行帶了某個高奢品牌的限量禮盒,需要配貨很久那種。
程一曼原本還不以為然,很快就被吸引了目光“你怎么訂到的”
“他有錢唄有關系唄。”溫藍在旁邊嗑瓜子,慢悠悠說。
程一曼斜她一眼“你是在跟我炫耀嗎”
溫藍一點不怕她,她在她這兒就是沒什么威懾力的“也可以這么理解。”
程一曼“”
這死丫頭,也就江景行這種王者段位能治她了。
當時她不是很同意這門親事,就是覺得江景行這人心思太深了,怕她吃虧,現在看,這兩人倒是配的很。什么鍋配什么蓋,嘖。
所以,不是她對江景行本人有什么意見,而是他對溫藍的態度,決定了她該用什么樣的態度來對待這個女婿。
所以
這日出乎溫藍的意料,印象里之前那樣你來我往、針鋒相對的情形沒有出現,江景行和程一曼相談甚歡。
她坐在不遠處看著談笑風生的兩人,有點兒困惑。
她媽之前瞧江景行可是哪兒哪兒不順眼來著。
程一曼脾氣古怪,這一點,她是真沒想明白,很久以后都沒有想明白。
回去的路上,她還問江景行呢“你是不是還賄賂了她什么”
“什么”
“你少裝蒜。她什么性子我還不清楚”
江景行見她略揚起下巴,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忽然就覺得很好笑“你自以為很了解你媽嗎”
“什么意思”她定定望著她,眼中透著不解。
等把她的胃口吊足了,就在她以為他接下來要長篇大論地給她上“思想教育”課程時,他忽然轉身朝前面走去,步伐優雅而閑適“什么意思自己猜。”
溫藍“”有那么一瞬,她很想撿起地上的石子朝他扔過去。,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