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子也掉到了地上。
她摟住他的脖頸,感覺著他在自己口腔里火熱地探索,她更緊地抱住他。溫藍以前覺得舌吻很惡心,交換兩個人的唾液,勾勾纏纏的,現在卻越來越對這種感覺上癮。
他一天要吻她兩次,且感覺比那事兒還要熱衷。
她也樂得配合他,嘴里說著不想,其實還是喜歡他吻她的。
之前有一次和尹蕁聊起這個事兒,尹蕁喝一口啤酒,努了一下嘴,說“那他挺喜歡你的。”
溫藍當時還沒明白“什么意思”
尹蕁“男人很喜歡一個女人才會喜歡吻她,要就是想跟她上床,是沒必要親她的。”
“這是什么道理有什么依據嗎”
“沒有。”尹蕁笑著飛了她一個媚眼,說,“愛信不信唄。”
去程一曼那里時,正好是11點10分。
路上打了電話只會過,廚師已經開始準備飯菜了。
早些年,程一曼為了籠絡住周崇嶺的心也會自己下廚,現在卻是本性暴露了。
“周叔不在”江景行在沙發里坐下,回頭看了眼。
沒有周崇嶺的人影。
“忙著呢,最近要南下視察沿海一帶的經濟線,什么戰略調整的。”程一曼不懂這些,搖搖頭,示意跳過這個話題。
江景行便不再說了,隨意跟她聊了些家常。
“褚紅前幾天來鬧過,我猜是她做不到你們的住處,或者是被保鏢攔著根本見不到你。”后來說起周乾的事,程一曼冷笑,徑自點了一根煙,“周乾那是罪有應得,老周都不管她,真不知道他來撒什么潑”
“怎么都是周叔親兒子。你這樣說,不怕他聽見啊”溫藍壓低聲音。
“我怕什么”程一曼冷笑,“他難道還敢沖我吼大不了一拍兩散。”
這是她真心話。
說實在的,她確實也無所謂了。
女兒都結婚了,有了那么好的歸宿,兒子也有了對象,也快了。
而且女婿對她女兒又好又有本事,她自己手里的產業也很豐厚,確實沒必要再那么殫精竭慮了。
其實這些年她也有些厭煩了。
周崇嶺心思太深,話不多,和她的性格實在不搭,大多時候是她纏著他說話。
老是討好別人,真不是她的性格,無非是為了生活。
她狠狠吸了口煙,眼神放空,想起自己這半生,覺得挺悲哀的。
第一任丈夫人品好,性格也好,奈何不是一路人,第二個男人周崇嶺
程一曼想了想,沒辦法說清自己和他之間的糾葛。
她奈何不了他,卻不得不討好他。
程一曼搖搖頭,不去想這個事兒了。
可說到底,周乾也是他親生兒子,雖然他兒子很多,但自己的親兒子死了,竟然這樣無動于衷,程一曼也實在想不通。
想來想去,只能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和官聲了。
周乾的名聲早就爛了,在周崇嶺這里,這個兒子就成了一個棄子,想來也是悲哀得很。
可憐褚紅還嚷著要見他,殊不知這人就是鐵石心腸。
可能他早就和江景行通過氣了,江景行出面料理周乾的后事時,他人都沒出面,把自己給摘得干干凈凈。
這兩人倒更像是父子。
程一曼其實也挺擔心溫藍的,江景行這人城府很深,怕她有朝一日降不住他。但是觀察了一段時間后,覺得他對溫藍倒真是另眼相待,也漸漸放下心來,對他的態度也好轉了。
“你呢,最近工作還順利嗎”程一曼問溫藍。
“還行吧。”
“什么叫還行”程一曼一瞪眼。
她向來雷厲風行又刨根究底,和溫藍的為人處世原則大相徑庭。
溫藍只能在心里嘆息,又不欲跟她爭吵,只能換了套說辭“事業上升期,各方面趨于穩定,但也沒有太大的突破。”
看到程一曼皺眉,溫藍又鎮定地加了一句,“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在努力。”
意思是,您別問了,問了也沒結果。
程一曼果然皺著眉思忖了很久,然后說“說了一堆,結果全是廢話”
溫藍心道您還真真相了。
她就是在敷衍她。
當然,這話她不能當著她的面兒說出來。否則,以程一曼的火爆脾氣,非削她不可,江景行在都沒用。
“工作要是不順利,就跟景行學學,他浸淫商場這么多年,經驗肯定不是你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