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好久不見。”
兩人握了手,然后又分開。
溫藍覺得氣氛詭異,拉了拉江景行的衣角“好冷,我們去車里吧。”
“好。”江景行對傅京南笑了笑,“我回頭找你。”
“好。”傅京南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遠去。
車子馳離,后視鏡里看不到傅京南的影子了,溫藍才松一口氣。
“你不要多想,我跟他就是偶然遇到。”
“我沒多想,我跟他一直都有聯系。”江景行說。
溫藍一怔,看向他。
江景行也回頭看她一眼,解釋“他在國外做建筑設計,我是他的投資人,替他打造名氣,創立品牌和工作室,他替我賺錢,結交人脈。”
溫藍“這樣啊。”
她又悄悄看他一眼,“你沒吃醋吧”
他都笑了,很無奈的樣子“我在你眼里就是行走的醋壇,天天吃沒必要的醋嗎你和京南已經是過去式了,我知道,你不會吃回頭草的,我相信你,也相信他。”
溫藍松一口氣。
轉念一想也覺得自己好笑,江景行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
他和傅京南的交情,也非旁人可比。
是她杞人憂天了。
江景行又看了她一眼,目光飛快收回。
沒有吃味是假的,但道理他是清楚的,那都是過去式了。
只是,人的情感有時候是不隨意志左右的。
他曾經一度嫉妒得發狂,但也只能把這種畸形的情緒壓抑在心底,免得叫她看出他心里的陰暗面。
也怕她擔憂。
更多的心里也挺瞧不上自己這樣放不開的。
她與傅京南也是多年朋友,他曾幫助過她很多,她是不希望看到他們兄弟之間有任何的不愉快的。
這些道理,他全都懂,也全都明白。
溫藍過了會兒又看向他,難得的鄭重“你這人向來不盡不實。你嘴里說著不介意,誰知道心里是不是真的不介意”
他一僵,又聽得她說“一開始認錯你跟他,完全是因為那天頭暈眼花,光線又昏暗,你可不要多想,后來就沒把你們搞混過了。你跟他的性格,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個體,很難聯想到一塊兒。”
簡而言之,傅京南是被她拿捏的那個,江景行是她無法掌控的意外。
他帶給她的陪伴與激勵,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溫藍握住他的手“你要實在介意,我把他拉黑好了。”
“那倒不至于。”他心里歡喜,面上卻大度道,“我有那么小心眼”
溫藍盯著他平靜的表情,盯著他唇角微微揚起的弧度,也當做沒看出來“嗯,你挺大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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