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綠油油的草原此刻瞬間底朝天,紅棕宗的土壤裸露出來。
紫寒撇撇嘴,這地不禁大,就連草地都比別處要硬上幾分
刷刷刷
騰空,對著底下的草原那是一陣亂砍亂切,只幾秒鐘,原本那遼闊草原的景象,立刻變成了被掠奪過的荒原涼風吹過,凄涼啊
此刻空間中像紫寒這般做法的也大有人在,就是沒有紫寒的粗暴
太粗暴了,簡直不是女人
不過倒是有一人和紫寒有點像,燃烈立在空中,手中燃起的火球一個勁的往地面上砸去。
草,瞬間焦黑一片。
濃煙瞟向天空。
“咳咳咳咳,草你還敢熏老子,看老子不把你燒死”
然后就看見更大的濃煙飄起,遮蓋了燃烈
濃煙中,他似乎看到了地面上,有一個東西,在發光。
“哇塞是鑰匙誒“就這樣,這很是八卦的燃烈,找到了鑰匙
同樣粗暴的方法,紫寒此刻還在用,愣是找不到。
這只能說人品吧
翻,我翻,我翻
這里就草原,不翻你,我翻誰
另一邊,蕓亦煙站在原地,淡淡看著眼前的草原,她抬起手,指尖凝聚寒芒。
只瞬間,整個草原,為之冰封,成為一片冰之荒原。
遠遠望去,冰原之下的草原就像是那昂貴非凡的精致翡翠,美麗至極。
站在上面,緩緩走著,一步一步,像那冰原上的冰之女神,執掌著整片冰原。
俯下身,指尖對著那冰原一點,整個冰原在那瞬間傾散開來,破碎。
拾起掩如草中的鑰匙,抬腳離去。
一切,做的是那樣從容而淡定。
就連那方法,也是比某人美觀上了數倍。
在另一空間中,一白衣男子,靜立而站,抬頭,望著天空。
沒有動作,眼眸有著淡淡紋路流轉,啥是好看。
似乎一點也沒有把比賽放在心上一般,良久,他手朝天空中的一片白云一伸,一抓。
一把鑰匙,握在手中。
他勾起嘴角,并未立刻離去,雙指并起,在空中寫了兩個字,待最后一筆完成后,他才滿意離去。
他寫的是。
白無。
一女子,踱步走在草原上,穿的很簡單,松垮的灰白紗衣,外披一件白色綢袍,雪白的踏云靴緩緩而行。
那有些零散卻柔弱無骨的紗衣衣角些許貼著地面,貼著她高挑薄削的身體,顯得那樣閑散而自由,卻也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