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生活持續了十年。”
直到十六歲那年,他家對門搬來了一對年輕夫妻。
那位年輕的妻子,也就是奸殺案的第一名受害者。林豫東稱之為“z女士”。
z女士成為了十年黑暗生涯里微弱的一束光。
根據的講述,z女士在得知少年的遭遇后曾非常心疼憐憫他。
平日里對他非常照顧,經常給他送一些外傷藥,也會給他做好吃的補充營養。
對于少年來說,z女士就是一束光。
而他對z女士的情感,也從一開始的戒備、感激,逐漸演變成了占有欲非常強烈的愛意。
他甚至因為z女士帶他回家上藥時的穿著,揣測、腦補她也對他那方面的意思。
總覺得z女士穿著居家寬松,且不經意露出肌膚,是在暗示他什么。
那段日子對于少年來說無疑是溫暖幸福的。
足足兩年,他隱忍著對z女士的情意。
表面風平浪靜的享受著女人對他的垂憐。
直到十八歲那年夏季的一個雨夜,z女士的丈夫出差了。
因為一點小事,被醉酒的父親拳打腳踢的一如既往地沒有還手,而是等父親撒氣撒夠了,醉倒過去,他帶著一身傷,敲開了z女士家的門。
z女士一如既往地迎他進門,給他上藥。
因為兩人距離很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香味。
十八歲的少年,對成熟女人理所當然起了那方面的心思。
于是頭腦一熱,向z女士表明了愛意。
“然后呢”
病房里很安靜,連陳倩兮都聽得入迷。
對的過去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林豫東看看她,下意識重申一遍“我只是在講一個故事,你聽過就算了,別外傳。”
陳倩兮趕緊點頭,催促他繼續講故事。
林豫東無奈笑笑,繼續往下說“z女士的拒絕,刺激到了心理本就敏感的。”
于是在暴走的本能驅使下,對z女士做了不可原諒的錯事。
事后他祈求z女士的原諒,z女士卻打了他一巴掌,對他破口大罵。
言語間甚至提及了的母親拋棄他和他父親的事,大概意思是說的母親離開他們是正確的選擇并且z女士表示她會報警,要付出代價。
聽到這里,江靜月基本已經猜到第一起案件為什么發生了。
因為z女士的話,刺激到了,惹怒了他。
所以他一時怒起,激情殺人
“既然第一起案子發生了這么久,為什么到現在才被翻出來”江靜月蹙緊眉頭,第一時間察覺了不對勁。
林豫東深吸了一口氣,給了她解釋“因為當年那起案子早就結案了,兇手是的父親。”
陳倩兮和白思思都愣住了。
前者一臉茫然“什么意思不是說兇手是嗎”
白思思倒是很快反應過來,恍然大悟地輕呼了一聲“我知道了”
“當年,年僅十八歲的栽贓陷害了自己的父親”
“是的,也算一石二鳥。”
“從那以后徹底擺脫了父親的毒打,也將他最恨的父親置于死地。”
林豫東做了最后總結,完事還不忘安慰江靜月“所以你遭遇這件事,純屬是因為熱搜那個大烏龍。”
頓了頓,他面露愧疚“追究根底,也算是我和兮兮婚禮的事連累了你。”
陳倩兮終于從故事里回過神來,趕忙向江靜月道歉。
他們夫妻倆檢討許久,才被江靜月強行轟走。
她連白思思都沒留下,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且周矢已經去辦出院手續了。
根本用不著他們這么多人在她這里浪費時間。
周矢給江靜月辦理好出院手續后,便回了病房。
彼時江靜月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她神情有異,似是有話要說。
見她如此,周矢笑了笑“有什么事你就說,不要藏著掖著。”
江靜月略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自己會被看穿。
但既然周矢都這么說了,她自然也不再忸怩“我想去看看顧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