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的話,似乎是因為那個小男孩揪了她的小辮子。
就在江靜月糾結自己的記憶是否出錯時,顧堯野回來了。
他被老爺子喚去書房陪著下了許久的象棋。
順便也聊了一下繼承成遠集團的事。
顧堯野沒想過繼承成遠,他和袁月河有自己的公司,事業蒸蒸日上,很有信心,遲早能超過自家家業。
但老爺子希望顧堯野能繼承家業,還說這是姑姑顧凝的意思。
成遠集團如今是顧堯野的姑姑顧凝在打理。
因為顧堯野的父母對家業不感興趣,各自有自己的事業。
所以家業重擔便落在姑姑顧凝身上。
這么多年了,眼看顧堯野長大成人,成家立業。
顧凝便想著把擔子扔給他,自己也過些悠閑日子。
誰想顧堯野也和他爸媽一樣,放著自家家業不肯繼承,非得自己在外面忙活。
用顧老爺子的話來說,一家子都是倔脾氣,勞碌命。
放著安逸日子不過,非得自己出去打拼,迎接生活洗禮,被社會磋磨。
偏還讓他們都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來。
到最后,家里的企業連個繼承人都難找。
就說氣不氣人吧。
今晚老爺子苦口婆心許久,顧堯野一個字沒聽進去。
他耐著性子陪老爺子下了幾盤棋,便急吼吼回屋了。
實在是沒心思去想事業上的事,迫不及待想回到江靜月的溫柔鄉里。
哪怕往后余生溺死其中,顧堯野也樂意之至。
只是顧堯野沒想到,回到屋里,臥室和浴室都沒見人。
他還找了玻璃房,最后卻在小小的書房里找到了江靜月。
彼時江靜月翻看相冊正認真,顧堯野回來她也沒發現。
男人見她已經洗完澡,便自己悄悄去洗澡,很快從浴室里出來。
出來時,他身上只腰間門裹了一條浴巾。
黑色短碎發還濕著,發梢掛著水珠,滑落胸膛,水痕蜿蜒,引人遐想。
江靜月直至被男人從背后抱住,才察覺到他的歸來。
對他已經洗完澡這件事詫異了片刻,她坦然依偎在他懷中,指著相冊里的照片同顧堯野笑語“你怎么這么多小時候的照片啊。”
“還都是合照。”
他們兩個人單獨的合照,每一張照片都只有她和他,再無第三者。
“因為我媽說,我從小就不愛照相。”
“每次她要帶我照相都得帶上你。”
“因為,只要一聽見是要和小靜靜照相,我就特別積極,特別配合。”
顧堯野徐徐說著,聲音噙笑,磁性低啞,好聽到蠱惑人心。
但最讓江靜月心動的還是他說的話。
那不經意的一聲“小靜靜”,沒來由地撩動了她的心。
方才還平穩的心跳猝然又急又亂她心動不已。
只覺男人落下吻來,在她耳背后輾轉低喃“所以我時常在想靜靜,我是不是專程為了喜歡你、愛你才來到這個世界的”
“不然為什么從你出生起,我就那么喜歡纏著你粘著你”
“非你不可。”
“”江靜月的呼吸滯住了。
她只覺耳后肌膚一片酥麻,心臟收緊,難以平復超常的速度。
男人扣著她纖腰的手也不覺間門收緊,絲質的睡裙阻隔不了他胸膛滾燙和肌理。
江靜月被男人的親吻和那句“非你不可”勾得身心皆亂,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心甘情愿被他“宰割”。,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