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從沒總這樣歡脫不正經的語氣跟他說過話。
還喚他“野哥”。
顧堯野有些不知所措,許久后才沉沉低笑了兩聲,把人抱得更緊,似要將她揉進身體里。
沒等江靜月抗議,他微微側頭,薄唇貼上她粉嫩的耳垂,逗弄似的輕咬了一下,聲音都磁啞了,“是不殺之恩,還是不睡之恩啊,老婆”
江靜月的耳朵刷地一下燙了起來,呼吸有些急促。
她往男人胸膛推了推,卻覺得身軟無力,臊得慌“我餓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若是繼續由著顧堯野發展下去,她怕是免不了又要被他誆去臥室里。
這樣她昨晚那一覺就算是白歇了。
所以江靜月趁著男人還沒起興,趕緊尋了個由頭,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以她對顧堯野的了解,他向來是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的。
她說餓了,他肯定會立刻帶她吃飯去。
畢竟自從知道顧堯野的心意后,江靜月便清楚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說顧堯野把她看得比他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也不為過。
果然,江靜月說餓了。
顧堯野便停下了越發滾燙不受約束的吻。
他單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落在她腦后,溫柔地撫弄她披散齊腰的長發,動憐極了,仿佛江靜月是他精心飼養小心呵護的貓。
緩了一陣,顧堯野才不舍地在她鬢角吻了一下,無奈啞聲“那你再叫一聲野哥聽聽。”
江靜月“”
男人的聲音極具蠱惑力。
字尾像是帶著鉤子,深深勾著江靜月的心。
她心弦亂顫,被他戲謔挑逗勾動,紅唇微張,那聲“野哥”險些乖乖地脫口而出。
好在最后她找回了理智,牙關一咬,柔軟的唇緊抿成一條線,嬌哼了一聲,偏不如某人的愿“想得美。”
她剛才喚那一聲就已經耗盡了所有的羞恥心了。
再喊不出來。
顧堯野就喜歡她不肯如他意的樣子,不太乖,讓他忍不住想要調教她一二。
事實上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在江靜月話落,小臉別向一旁的剎那。顧堯野落在她后腦勺的手滑到了她的后頸,順勢握住,像拎小野貓一樣的后頸一樣,禁錮著她的腦袋,氣勢壓人地將自己染欲的唇欺上去,輾轉廝磨,一副誓死方休的架勢。
江靜月被吞了呼吸,缺氧得有些頭暈。
直到唇瓣發麻,顧堯野才松開她,還了她的呼吸。
而江靜月則像一條缺水的魚,倚在他懷里,大口呼氣,大口吸氣。
緩了許久,她才皺眉往男人后腰掐了一把,像只被惹急的小野貓,還一口咬在顧堯野胸口。
他胸膛肌理硬朗,差點磕到江靜月的牙。
她咬上去和咬上一塊石頭無異,頓時沒了脾氣“你也太硬了”
江靜月隨口一句氣話,并沒有過腦子。
說完后靜默了片刻,她聽見顧堯野忍俊不禁地笑聲,似是異常愉悅“老婆知道就好。”
說著,男人又要湊上來親她。
被江靜月用手擋開了。
同時,她也終于反應過來顧堯野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幾個意思。
一時間,江靜月的臉漲了個通紅,美目含羞帶怒,瞪了男人一眼,從他懷中逃出“我說的不是”
“此硬非彼硬”江靜月放棄了解釋。
丟下這么一句,便跑回臥室了。
待顧堯野訂好餐到臥室尋她時,她已經換好了衣服,整裝待發。
見她臉色還沒恢復過來,顧堯野也沒再繼續之前的話題。
只伸手過去,牽住了江靜月的手,帶著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走吧,野哥帶你吃好吃的去。”
“一定把我們家寶貝靜靜喂得飽飽的。”
江靜月臉紅如霞,沒跟他掰扯。
夫妻倆離開水屋別墅,選了就近的酒店餐廳用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