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深市的氣溫有明顯上升的跡象。
錦上那邊的公寓已經重裝完畢,只是還需晾上一些時日。
不過這不妨礙顧堯野閑在西亭春雪時,將別墅里的東西一點點整理打包。
顧堯野打包的東西多半和江靜月有關。
除去從小到大他為她買的那些禮物,還有婚禮時,他為她重金定制的婚紗、婚鞋等一應用品。
將婚紗穿在模特身上時,顧堯野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勾出耐人尋味的弧度。
待晚上,接了江靜月回家。
顧堯野趁她洗澡時,將那件天價婚紗小心翼翼展放在床上。
等江靜月從浴室里出來,他便哄著她,親自為她穿上了婚紗。
“婚禮上人多事多,我都沒來得及仔細欣賞你穿婚紗的樣子。”
“所以老婆,今晚我想讓你再穿一次婚紗給我看。”
話雖如此,顧堯野卻也沒有給江靜月拒絕的機會。
他親手為她穿上婚紗。
江靜月則不覺有他,任由他去。
哪知半個小時后,顧堯野將她如同婚紗一般展放在床尾。男人修長的指節勾起婚紗裙擺玩弄于指間,滾燙薄唇則在她紅唇上輾轉呼吸越來越燙。
江靜月逐漸意識到不對,憑借殘存的理智阻止顧堯野“等一下我把婚紗換了”
說著,她便要將他推開。
誰知顧堯野不肯,握著她的腰,拒絕道“別換”
“穿著它我喜歡你穿著它。”
江靜月“”
“靜靜,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看見你穿婚紗的照片時,我就想這么干了。”
“什么”江靜月眼神迷離。
顧堯野見了,低笑一聲,往她耳朵吹去潮熱氣息,后一字一句“將穿著婚紗的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江靜月想罵他來著,下一秒卻被堵了嘴,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翌日清晨,江靜月才知道,原來顧堯野昨晚非要那般,是因為他今日要出差。
月野集團有個國際項目,需要顧堯野親自出面去談。
集團剛遷回國內發展,袁月河要留守大本營,負責在今年之內讓月野集團在深市在國內站穩腳跟。
這次出差少說三日,多了可能得一周。
顧堯野自然是舍不得江靜月的,可他又不能將她打包帶走,或是自私的讓她放下工作陪他同去國外出差。
所以臨走之前,他干脆把自己心心念念想做的事情做了,興許能緩解一下出差期間的相思之苦。
顧堯野是下午的航班,江靜月沒能去送他。
因為顧堯野說不想讓她去送他,怕會忍不住把她綁到飛機上跟他一起去。
如今江靜月自認還是對顧堯野這人比較了解,相信他這么說必然是心里也這么想了。
他還真做得出那種發瘋的事情來。
正如顧堯野預料的那般,他這次出差去得久。
整整一周的時間。
只不過這一周里,顧堯野每天都在和江靜月聯系。
不僅如此,他還不遠千里給她寄了禮物回來。
有某家限量款香水,還有一些高定連衣裙、高跟鞋。
限量款包包,各種首飾。
東西多到江靜月根本懶得將其全部拆完。
收到最后一件禮物,是在顧堯野出差的第四天。
江靜月拿了快遞便隨手一放,并沒有拆。
夜深人靜時,她洗完澡回到臥室,準時接到了顧堯野打來的視頻電話。
“老婆,今天有沒有抽空想我”
視頻接通后,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膩歪。
先是問江靜月上班之余有沒有想他,又問陸開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周不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