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只是六個頭
狗卷棘還是第一次看拉冬這么多顆頭一起的樣子,難免有些反應過不過。
他只是一會兒沒有說話,幾個腦袋就卷起來了。
一顆想要去蹭狗卷棘的肚子,把人頂了個踉蹌。好在第二顆就在后面團著,穩穩接住,還狡猾地要順便鉆進他好把人馱起來。第三顆用短吻碰碰狗卷棘的臉蛋,一張嘴就要整個含進去,馬上就被第四顆頭頂飛,自己舔了人家滿臉。
第五顆第五顆藝高人膽大試圖扒拉下狗卷棘的褲子,被他手忙腳亂地推開了,只能可憐巴巴地跟擠不進去的第六個頭眼饞。
遠處還在借著鵺的視線警惕狗卷棘被拉冬踩死的伏黑惠:“”
應該不用看了吧
狗卷棘往后退了幾步才看到拉冬整個樣貌,他掏出手機拍了幾張,對方還乖乖在那邊給他擺姿勢,還展示了一下怎么樣用這個形態纏在樹上,還要讓六個腦袋保持平衡
總之就是可愛極了。
“我在,”
“打滾呢。”
拉冬有些不好意思,混亂的聲音讓狗卷棘有些恍惚。
“因為這里很大,”
“我就難得,”
“可以活動一下啦”
他也知道自己動靜太大,就提前布了結界這個還是露科亞教他的,因為認知障礙也會讓狗卷棘看不到自己,拉冬不想這個樣子。誰知道結界好像是對所有咒術師都沒有作用的,拉冬本該感知到有人通過了結界,卻因為自己打滾地太開心忽略掉了。
“就是這個樣子。”
拉冬巨大的身體蜷成一團,看起來可憐極了。
“鮭魚。”
狗卷棘好笑地拍拍拉冬伸過來地腦袋,嗯,就是很可愛。
拉冬看到狗卷棘的樣子,小腦瓜子一轉,試圖乘勝追擊,聲音更加低落,沒有什么精神地哼唧:“而且還好餓,餓得頭暈,腿軟,尾巴也沒力氣。”
他睜眼說瞎話,“鱗片都沒有光澤了,要掉鱗片了吧,一定是要掉鱗片了吧。”
月色透過了細密的樹葉,在拉冬身上映出冰藍色的偏光總之沒有一點灰撲撲的模樣,但是狗卷棘還是被自家龍崽可憐巴巴地樣子弄得心軟。他抬手示意拉冬變小一點,
這么大的話,幾個狗卷棘都不夠用啊。
體液。
狗卷棘不自然的挪開視線。
首先要把米青氵夜排除,這里的普通人太多了,拉冬如果在這里變成了小孩子,他可沒有能夠掩飾的方法,甚至他的身體出現其他任何情況狗卷棘都很難做出什么準確的措施。
想到這里的,冷面的咒言師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唔,最便捷的還是血了。
狗卷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不要。”拉冬果斷地拒絕,他蹭過去,跟狗卷棘親密地貼貼,濕漉漉地鼻尖碰碰對方刻意露出來的白皙頸部,下面似乎能夠聞到血液鮮美的氣味。
溫熱的氣息打在皮膚上激起一片顫栗,拉冬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才不是什么邪惡的怪物,喝血也太恐怖了吧。”
雖然這么說,但是第一次撿到狗卷棘的時候,拉冬就沒忍住把人整個舔舐一一遍那是幫傷員清理絕對不是太饞了
狗卷棘眼底有笑,像是安撫狗勾似的撫了撫懷里拉冬的頭發,然后拍了兩下。他扶著拉冬的后頸,讓對方仰起頭。兩個人呼吸交疊,細密的吻粘上了粘稠的口津,浸得兩人唇瓣染上一片水色。
津液也是體液嘛,聊勝于無。
遠處三人還在無聊等待。
虎杖悠仁舉手:“吶,到底什么情況啊,要不要過去看看”
釘崎野薔薇:“或者我先回去。”
伏黑惠皺眉,剛想說什么,突然站起來,臉頰漲得通紅。他緊緊閉上眼睛,雙手交疊,收回了式神,僵硬著身體往反方向走,“回去吧。”
好好的,怎么突然親上了
伏黑惠有點崩潰,他剛剛還在用鵺的眼睛欣賞龍突然畫面就從人與自然變成了十八禁動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