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簡述我的時間線與行動軌跡。”秦黎開始復盤自己的一天,“我,昵稱李華,與兩個室友起床吃飯后離開屋子在村子里找線索。”
“去過城隍廟,在城隍廟與玩家九磅十五便士相遇,不久后分頭行動,他去食堂我們去祠堂,最后與九磅十五便士在食堂門外匯合,四人共同返回院子。”
“這里小唐,時間線和行動線同上,一直在一塊可互證。”唐靈鈴直接躺了。
她們幾個一直在抱團可以互證絕不會被投,反而是那些單走的玩家,不好自我證明。
“我叫夏季,春季秋季的夏季,同上,過。”夏紀更沒什么好說的了,抱團玩家的任性,全場最高。
姜清羽順勢直接跟上了,早報早完事,“昵稱九磅十五便士,獨居,除以上和他們三人在一起的時間外,只去了食堂,在食堂里遇見了那邊身穿黑色襯衫的玩家,過。”
不遠處的黑襯衫顫抖一下,縮了縮脖子,開口說道“我昵稱叫天黑,和那邊的棕發少年是室友,早上一起離開屋子后分開,我獨自去了棺材鋪,然后去了食堂,在食堂時偶遇了九磅十五便士,最后回了院子。”
棕發少年懶散地伸了個懶腰,接過話來,“昵稱太陽,全程自己行動,依次去過鐵匠鋪拿回了屋子的備用鑰匙,去過村子的出口試圖離開,最后去了城隍廟把紙人燒了。”
一臉頹廢的烏郃像條失去了夢想的咸魚,軟塌塌地靠在椅子上,“我,昵稱烏合之眾,全天在房間里沒出過門。”
眾人不禁一愣。
“早上室友離開,我在屋子,中午他回來吃飯,我在屋子,晚上他回來休息,我在屋子,我踏馬真的全天都在屋子。”烏郃說的句子很蒼白,但語氣確實十分的真誠。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把自己說笑了,其他人更是無聲地沉默,見過茍的,大概沒見過這么茍的。
黑襯衫青年不是很相信的樣子,狐疑地看著他上下打量,“大家都出門找線索,你為什么不出去”
烏郃撇了撇嘴,滿臉痛苦,“剛碰到陽光皮膚就感到疼,不一會就開始用鼻子呼吸困難,我哪里敢出去出門要是變嚴重了,窒息而亡了怎么辦我還想多活兩天。”
理由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且茍且,堵得其他玩家說不出話來了。
大家基本都中招產生了癥狀,但為了通關都挺著來著,頭一回看見直接躺了的,倒是清奇。
中年煮夫作為他的室友自然是該說點什么了,他想了想,磕磕絆絆半天憋出了句,“嗯他說得對,不管我什么時候回去,他都在守家。”
他也覺得對方很離譜,但不熟,他也不能說什么。
“我的昵稱是精通廚藝,我今天一天都在找昨晚其他人給出的線索,我已經全部驗證了,十一個人里有四個人在昨晚說了謊,我全天都在奔波,沒有時間去偷所謂的花瓶。”
“而且,我去找了村長,整個村子都沒有找到,我建議如果誰有什么隱藏信息,一會還是說出來吧,這個副本已經進入瓶頸了。”中年煮夫雖然沒把自己的行程公開,但是給出了具體的信息。
所有人的信息都匯報完畢了,大家非常有默契地沒有提到任何一個玩家的死亡,也沒有提到底見沒見過對方,心有靈犀地避了過去,顯然心里各有各的想法。
秦黎回憶著他們的發言,表示她要開問了
“昵稱為天黑的玩家,你說你去了棺材鋪,那么請問在那得到了什么信息或者是獲得了什么線索”秦黎開口問道,作為能全程互證的玩家,他們現在屬于全場最大。
黑襯衫愣了一下,隨后從懷里掏出了張黃符,展示給她看,“這個村子有鬼怪設定,昨晚九磅十五便士給出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