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是否后悔,曾經在如此卑劣的學校里宣誓希波克拉底誓詞。
醫院,你敢不敢看著他的尸體,驗尸,鄭重宣布他真正的死亡時間。
法醫少年長長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世間太多黑暗他無能為力,緬懷過后還要操心自己的死活。
他完成了游戲,站起身,就想離開。
“站住,不準走”光頭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堵門,攔住了他。
他身材健壯,一身的肌肉,起碼一米九的身高,看起來很嚇人的樣子,齊昭竹一米八清瘦的身材,站在他面前顯得那樣渺小。
“爺扣了兩枚籌碼,你贏了三枚,爺也不難為你,只要給我兩枚補上我扣的就好了。”光頭男人伸手索要著籌碼,相當地猖狂。
法醫少年瞇了瞇眼,語氣里染上了幾分冷意,“嘖,憑什么”
光頭男人冷哼一聲,“憑我拳頭硬。”
說著,一把紅色的砍刀出現了他的手上,這一看就是帶有特殊效果的道具,看起來攻擊力十足,砍在人身上能一刀致命。
“你這人,怎么還欺負人呢”小姑娘看不下去了,氣得跺了跺腳,“輸了就是輸了,時間還剩那么多,你個大男人有手有腳,自己再去掙籌碼不就好了”
“臭娘兒們別踏馬逼逼,再逼逼我連你一塊搶”光頭男人暴躁地說道,揮了揮自己手中的砍刀。
一道紅光射出,這刀直接將小姑娘后面的座椅劈成了兩半,警告她不要多管閑事。
齊昭竹的臉色微變,作為一個標準的醫學院紳士,他最討厭光頭男人這種嘴臭不尊重女孩子的男人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法醫少年冷哼一聲,輕聲呢喃道,毫不猶豫地發動了自己的基礎技能。
下一刻,一道飛快的東西從他袖子里飛了出去,僅僅幾秒鐘就毫不費力地穿透了對方的胸口,隨后打了個轉,又飛了回來,飛到了齊昭竹手里。
眾人這才看清是個什么,那是把醫用手術刀,因為穿透了人體而浸滿了紅,此刻回到了法醫少年的手上,染紅了他大片的醫用白手套,帶著濃郁的血腥味沾染在手上。
光頭男人大睜著眼睛,瞳孔放大,滿臉的不可置信,胸口綻放了血花,身體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憑借著兇悍的長相、健壯的身材和攻擊力道具,他威脅別人要點好處這招屢試不爽,對方看見他這種類型的,一般都會上交息事寧人,畢竟他要得又不多,就一點點。
這次,怎么就失手了呢,他在死亡中迷茫,百思不得其解。
一分鐘后,尸體被系統刷新掉了。
“噗,不自量力。”法醫少年嗤笑一聲。
還以為他多厲害呢敢搶劫,結果就這
就這實力,剛才的那個小姑娘,使用基礎技能給他定住再把他捅死都行,想殺也太容易了。
這個人,沒有自動防御類道具,到底哪里來的膽子來威脅他的還敢搶劫,真是膽肥。
靠他那沒用出來的武器,和一身鍛煉過度的肌肉嗎真無趣。
齊昭竹蹲下身去,撿起了光頭男人死亡后,從系統背包里掉落的籌碼,收進了自己的背包。
只有兩枚,果然腦子不好的玩家實力也一般般,手里籌碼也不多。
游戲間里鴉雀無聲,沒人再敢放肆了,畢竟他們甚至都看不清,齊昭竹刀子的行動軌跡,誰都不想被對剛一下。
齊昭竹找出了衛生紙,擦掉手上沾染的鮮血和手術刀上的紅,隨后,拿出酒精噴了噴雙手,消毒,將自己清理干凈。
他聞了聞,只能聞到酒氣,不再有血腥味,這才安心地微笑著離開了游戲間。
他要找他的姐姐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