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手里還剩一張提前通關卡,她想到了什么,試探著問道“大佬,我的你要不買了跟他們一起出去。”
“只要30積分,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姜清羽看了財迷的她一眼,不禁輕笑出聲,“不用了,不差這一會了。”
秦黎頓時略感遺憾,這怎么還賣不出去了。
“既然就剩你了,要不跟我們一起晚上守夜還能好輪一些,每個人多睡會。”秦黎想了想發出了邀請。
多個人守夜分擔就能多休息一會,何樂而不為。
姜清羽自然也答應下來,他就一個人,沒有隊友幫忙守夜確實是難受。
姜清羽將被褥移了過去。
“大佬,晚上好。”烏郃躺在被窩里,懶散地向姜清羽打著招呼。
秦黎晚上九點進的游戲,現在出來,已經是大半夜了。
姜清羽沖他和守夜犯困的唐靈鈴點點頭,“嗯,晚好。”
“姐姐,你還沒跟我介紹過呢。”法醫少年齊昭竹笑瞇瞇地開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秦黎這才想起來,齊昭竹跟姜清羽不熟,甚至不認識。
“奧對,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九鎊十五便士。”
齊昭竹垂眸,眸色微深,上個副本秦黎就是冒用的這個馬甲,沒想到,這個副本就見到了真人。
“朋友男朋友嘛”齊昭竹非常直白地問著,語氣里帶著幾分八卦,顯然,他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
“沒,普通朋友,剛才幫他演個戲而已。”秦黎坦然地解釋著,沒有絲毫不對的想法,一切都理所當然。
“啊。”齊昭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笑著,“明白了。”
還有40多個小時副本才能結束。
眾人無聊得只剩睡覺了。
五個人的團體一般不會有人不長眼睛敢惹,那些渣子動手也是找對落單的下手,所以大家都是繞著他們走,倒是安全。
與此境遇不同的就是杜沫沫了。
艱難,太艱難了。
她一個孤家寡人,帶著一枚籌碼玩游戲廝殺,晚上沒人幫她守夜怕被搶,白天自己去玩游戲沒有隊友怕玩輸。
終于,奮斗了一天,總算艱難地湊夠了十枚籌碼,得虧她游戲素質高而且敢賭,否則保守玩法未必能這么快。
杜沫沫躲進了衛生間,鎖上了門。
四樓五樓可以推門就進的房間,她已經不敢住了,沒人守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廁所,變成了好地方,雖然隔間門板沒有什么用,但是起碼有道鎖,真有人想強闖也能攔一下提個醒,起碼不至于悄無聲息在睡夢中被暗算。
而且,一般也不會有人腦抽,來廁所搶劫吧
杜沫沫的念頭剛落,就傳來了聲音。
怕什么來什么。
真的有人來廁所
了。
“就是這個隔間,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是鎖的,現在還是鎖的,肯定有落單玩家躲在里面。”
女人的聲音傳來,尖酸刻薄的嗓音里滿是惡意。
“這個人一直不出去在這里茍,說明她肯定湊夠了籌碼,搶了她,咱們就不愁了。”
外面有兩道腳步聲,兩個人。
杜沫沫深吸了一口氣,怒氣上涌,沒等她們動手,就自己打開的廁所隔間的門走了出去。
“老虎不發威,真當我病貓。”
杜沫沫的手上出現了張道具卡牌,下一刻,卡牌消失被使用了。
對方不知道杜沫沫到底想做什么,立馬如臨大敵地使用了防御類道具,將自己保護住,生怕遭受到攻擊。
杜沫沫勾了勾唇,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真蠢,誰說我會用攻擊類道具了。”
杜沫沫轉身就朝門外走去,被激將的兩人下意識想追,立馬從自己防御類道具的范圍內走了出來。
忽地,他們眼前就黑了。
杜沫沫用的道具是致盲,玩家在防御類道具里被保護不會中招,但是一旦出來,就立馬無法幸免。
十分鐘內她們看不見東西,用道具也無法瞄準,等到十分鐘后,杜沫沫早跑了。
她的好閨蜜發小還在外面等她,她怎么會允許自己輕易留在這呢
“蠢貨,一群蠢貨。”杜沫沫看著被她玩的團團轉的兩個女人,嗤笑著離開了廁所,去尋找其他安全的地方去了。
被暗算的兩人,煩躁地在廁所里口吐芬芳罵罵咧咧,罵著罵著想想反而閉嘴了,廁所全開放,生怕罵聲引來同行把他們給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