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頓時笑了起來,這個年紀學中醫,首先有沒有那份耐心都不知道,更別說能不能學透了。
“別亂說啊,”陳老忙搖了搖頭,雖然他心里也很希望蘇寒是自己的徒弟,但他更清楚,自己的能力,還真沒資格當蘇寒師父,“那不是我的徒弟。”
“別藏著了,還當我們會跟你搶啊這么年輕的小伙子,看著就不像中醫啊,老陳你還是好好打磨吧。”
幾個人打趣著,陳老還想解釋兩句,說蘇寒是自己請來,一起參加交流會的,哪里是自己徒弟啊。
只是他話還沒說,會議主持人就在喊大家入席,準備開始了。
幾個學派的代表都入了座,陳老也不好再說什么,回到嘉賓席,也是忍不住搖頭。
“我就說,你這么年輕,那幫老頭子怎么都不會想到,你在中醫上的造詣,不輸于他們。”
陳老看了蘇寒一眼,忍不住笑道。
就算是他自己,若不是親眼看到蘇寒的手段,他也不敢相信。
蘇寒的存在,似乎就是為了證明,年輕人一樣可以學習中醫,而且可以在中醫這個領域,達到很高的層次
需要時間積累這條鐵律,在蘇寒這似乎不那么適合。
蘇寒也只是笑笑,看了那幾個流派的前輩一眼,也沒有在意。
自己長得嫩,這也怪不了他啊,反正醫術不嫩就行。
“他們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在中醫領域有極深的造詣,今天能來學習,就已經很不錯了。”
蘇寒謙遜道,沒有絲毫倨傲。
學無止境,他可不是目中無人的人,這些老中醫,身上有很多東西值得他學習,更值得他去請教。
陳老點了點頭,見蘇寒如此懂得禮數,謙虛好學,更是羨慕,能教出這樣一位徒弟的神醫,又該有多高明的醫術啊。
國醫盛會開始
幾大流派的代表人都已經坐在位置上,下方站了不少人,除了一些媒體,大多數都是想借此機會,求這些老中醫幫忙治病救命的,這是每次交流會都會有個環節,也是這些流派證明自己醫術的機會。
那些渴望的眼睛,帶著期待和懇求,都希望能得到這些神醫的救助。
“老薛,那我們就開始”傷寒學派代表溫如軍笑了笑,輕撫長須道。
這種交流會,就是大家坐下來,談談這些年遇到的奇怪病例,說出來一起探討,看看不同的流派用的解決辦法有什么區別,舉一反三,讓大家都能有所思考。
只要交流了,還有思維的火花碰撞,更能提升整個行業的水平。
蘇寒坐在那,認真聽著,不時也有自己的見解,只是他都沒說,而是認真聽著,甚至還拿出了筆記本,耐心記錄下來。
“不同的流派,解決病癥的辦法大不相同,對人體的研究,也側重在他們那一套理論之中。”
蘇寒聽了一會兒,輕輕點頭,從這些老中醫的口中,他也聽到不少以往沒有注意到的東西,獲益匪淺。
只是,這不同的流派,同樣也有局限性,他們考慮的問題,并非特別全面,所以診治病癥的思維,更多是在他們的流派理論中,很難跳出來。
陳老見蘇寒開口,不禁愣了一下,哪怕知道蘇寒醫術精湛,也依舊震驚,蘇寒只是聽了幾個病例,便能了解這些流派的側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