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局促的笑了笑“見二位雖著素衣,可氣質不俗,想來也是富貴人家,而我這里條件艱苦,恐二位難以適應。”
“不怕,你們吃什么我們就吃什么,不用單獨給我們準備吃食。”楚音說道。
樊頤月嘟著嘴,有些不滿,卻不敢說話。
“進來坐吧。”劉氏把楚音二人領了進去。
“也沒什么能招待你們的。”劉氏回屋把銀子放好,端著籃子走了出來,里面是一些繡品。
“你手真巧。”楚音湊過去看。
劉氏靦腆的笑了笑“做些繡品換些銀兩,這一批也快好了,等這一批做好了換了錢,就托人給我夫君帶去京城。”
楚音故作驚奇“你夫君在京城做事嗎”
“真巧,我們也是京城來的。”她露出和善的笑容。
雖然對劉氏他們家的情況知道了個大概,但楚音還是當著樊頤月的面套話。
得讓樊頤月知道林瑯家中的事。
免得總嚷嚷著我不相信。
其實楚音也看了個大概,樊頤月心里對林瑯有妻子這件事已經信了。
“我夫君是讀書人,去京城準備秋考。”說起林瑯,劉氏滿臉自豪。
樊頤月眉心一跳。
盡管已經知道眼前的人是林瑯的妻子,可是當對方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內心還是掀起波浪。
可楚音警告了她,不可表明身份,不該說的不說。
她能做的只能抿著嘴,尖著耳朵聽著。
楚音“那就祝你夫君這次高中了。”
“借您吉言。”劉氏已經拿起繡活,舍不得手空著。
“希望你們能在這里住的習慣吧。”劉氏嘆氣一聲,這二位貴人給的銀子那么沉,一起給夫君捎過去的話,夫君就能寬裕不少。
“這是誰,客人嗎”一個大娘走了進來,不悅地盯著楚音和樊頤月。
“娘,是要來我們家借住一段時間的。”劉氏趕忙起身。
不等林母開口,劉氏又趕緊小聲的說道“她們給了很大一錠銀子,到時候我會托人給林瑯帶去。”
聽到林瑯的名字,樊頤月胸口起伏了下,終于忍不住問道“你的夫君叫林瑯嗎”
劉氏點點頭“你們從京城來的,難道你們聽過林瑯的名字嗎”
她目露期待,莫非林瑯的才華已經在京城出了名。
“不認識。”樊頤月心底來氣,冷冷的說道。
樊頤月突然生氣讓劉氏摸不著頭腦,但聽到已經給了錢,林母的神色舒坦多了。
“我們也是被家里趕出來了,過段時間我們老爺會來接我們,其他地方也不方便去,這農家小舍避著人過過清凈日子最是合適。”楚音再次營造一種小妾或外室的人設。
如此顯得合理又簡單。
林母看向楚音“我們這種農家,也沒什么好的伙食,若能適應呢,就將就吃吃住住吧,若不能適應,得勞煩你們自己掏些銀兩單獨買吃食,我們也不沾染你們的,這里有柴火供你們使用。”
“不過柴火也是我們幸苦得的,一樣能變錢,所以你們也不能白白使用。”
對方看來不差錢,那能多掙點當然得多掙點啊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對母女姿色不一般,指不定是哪個男人的外室,被正室驅趕至此。
楚音立馬陪著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無親無故你們愿意收留我們已是大恩大德了,這些都是應該的。”
楚音故作一副好欺負的樣子。
她看起來越好欺負,這林母不就表現的越貪嗎
讓樊頤月好好看看她未來婆婆的嘴臉。
樊頤月本就生著氣,聽到林母的話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忍不住說道“我們可給了那么大一錠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