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頤月嘆氣,突然有一種悲哀從腳底竄到頭頂。
這個女人這么相信林瑯,可是林瑯確實在外面和自己山盟海誓。
還有一種罪惡感襲遍她的全身,這個女人,好像也很愛林瑯。
樊頤月沒什么興致和劉氏繼續聊下去了。
而劉氏一回到家,就迎來了林母劈頭蓋臉的責罵。
“你在后面拖拖拉拉,半天不回,躲什么”
劉氏沒說話,樊頤月開口說道“她給我找草藥去了。”
“怎么”
“有錯嗎”
林母扯了扯嘴角,倒也沒說什么了。
“要是按照你這么待客,我還真不愿意在你家住,你要再這么兇,就把銀子退給我們,我們重新找一家。”樊頤月氣鼓鼓的“你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嗎”
看了一眼楚音,要不是母親表現出好欺負的樣子,這林母也不至于這樣吧
林母卻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她說道“我教訓我家兒媳婦呢,也沒欺負你們啊。”
“我感覺也沒對不住你們呀,活也是你們主動去做的,伙食也是給你們談好了。”
樊頤月頓時啞口無言。
“再說我也不知道她是給你找草藥去了,說開了不就好了嗎”林母瞥了一眼樊頤月。
楚音淡淡開口“行了,都少說兩句。”
確實林母只是肆無忌憚的教育她兒媳而已,樊頤月要吵下去也占不到多少理。
不過樊頤月愿意為劉氏說話也還是挺意外的。
事情發展的比她想象的快。
之后又在這里住了幾天,劉氏做事楚音就讓樊頤月跟著做事,生活作息和劉氏保持同步。
幾天下來樊頤月累得不成樣子,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尤其是在這里還吃不飽,整天餓著肚子做事。
抱著楚音胳膊哀求“娘,你饒了我吧,這里真的太苦了。”
“我受不了那老太婆,我覺得她罵劉氏的時候就像在罵我。”
“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楚音嗯哼一聲“哪有多苦”
“為了林瑯,這點苦算什么呀。”
“你到底行不行呀不行別跟我談感情。”
樊頤月“是不是只要我咬牙堅持下去,你就能同意我們的事”
楚音斜眼看著她“所以你能嗎”
樊頤月嘴硬“你不要質疑我的愛。”
楚音點點頭“嗯,不質疑。”
“你就好好跟你父親學,也不知道你父親怎么樣了。”
隨著樊赫的癥狀加重,賀如蔓怕是洗不完的褲子,收拾不完的臟東西。
樊頤月“看吧,你還是惦記他的。”
楚音意味不明的笑。
嗯,很惦記。
樊頤月跟隨劉氏去河邊洗衣服,她洗著自己和楚音的衣服,有氣無力的搓著,劉氏說道“小月,我看你還不會洗衣服,你放一邊吧,等下我幫你洗。”
“不行,我娘說了,必須我給她洗。”樊頤月也想偷懶,可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