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大概是所有學生們最焦慮的問題。
從選材到寫作,再到查重等等一系列問題,每一步細扣下來都能讓人頭禿。
為了忙活論文的事,慕容喬這幾天一有空就在鉆研,都沒空去管外界。
她自然也不清楚,南康在分別多天后,打起了她的主意。
午后時間原本是員工小憩的時候,盯著灼熱到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的陽光,站在cg公司門口的保安擦了擦汗。
他正期盼著下個班的人來接替自己好去休息一會兒,就見到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就朝著這邊走。
“你好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保安正皺眉伸手,打算將對方攔下來。
在沒問清楚對方的意圖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公司。
“我找我女兒要什么預約”那人不耐煩的回答。
說完也不跟保安多講,悶著頭就要往里面沖。
保安見多了這樣的人,他直接站在門口身軀自成銅墻鐵壁,冰冷著一張臉看著眼前這個不太對勁的男人。
“那您的女兒是誰如果沒有預約,我需要先打個電話確認。”保安認準規矩。
他按照規章制度同男人講述流程,同時心中不由得暗自猜測,這是哪位員工的父親竟然如此沒有禮貌。
“確認什么我女兒是慕容喬,我來她公司理所應當你攔著我小心我讓她把你開除了”
說此話的南康,煩躁的撥弄頭發想讓這個豬頭保安看清楚自己的臉。
他沒想到現如今一個小小的保安都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當即就要強硬的闖進去。
可南康大步走上前,剛要猛勁就被保安直接推回去,甚至由于自己的力道太沖,結果反作用到自己身上讓南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南康的臉色當即就難看得不行。
這些天他待在家里,揮霍著南軒走之前留下來的錢財,酗酒在加上野心作祟,以至于原本足夠南康正常生活一段時間的錢短短幾天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只是南康本以為南軒會識趣一點,就算兒子都走了,不再自己身邊,南康也照樣底氣十足的蝸居在家里,坐等著錢送上門。
可一天天過去,水電費的欠單貼在門上,甚至之前南康為了東山再起,而借給他錢的幾位老朋友都敲門拜訪,南康實在是掛不住,這才想著來找慕容喬。
好歹是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現在她回了慕容家過上好生活了,轉頭就把自己扔了,等南康看到眼前氣派不已的公司后,就更是覺得慕容喬簡直是個狼心狗肺。
“我說了我要找我女兒,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是她爸你攔我做什么”南康一開口就硬氣得不得了。
要不是他找不到慕容喬的家,南康怎么會讓自己淪落到和一個保安糾纏不休
保安卻牢牢站在門口,“抱歉,我需要先確認身份。”
他說得還算委婉,但身體上已經表明了不打算讓南康進去的心思。
而且還有句話,保安強忍著沒說出口,只是看向南康的眼神中隱隱流露出嫌惡。
就這樣一個身上酒味濃厚,邋里邋遢甚至不修邊幅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是慕容喬小姐的父親
依他看,倒像是街邊的乞丐還差不多。
爛泥一攤。
可南康卻不依不饒,霸占著門口的位置嚷嚷著說要進去,而且堅定自己的措辭始終不松口。
保安部想讓他影響公司形象,于是將這件事匯報給了江遲。
“江先生,門口有個人說是老板的父親”保安描述。
江遲沉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好,我知道了,這事交給我處理就行,別讓那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