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棉花糖不吃的話,會化掉的。”賞英樹提醒賞南。
賞南“哦”了聲,“我準備明天給佑茗吃。”
“但是棉花糖會化掉,所以你還是自己吃吧,明天你再拿一盒餅干給小茗。”賞英樹語氣徐徐,“對別人好之前,要先對自己好,不然別人會看輕你。”
沒聽到賞南的回答,賞英樹覺得是因為賞南年紀太小,可能是聽不懂,所以沒再繼續說下去。
小孩子交朋友,也真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啊。
要在周末,賞英樹才有時間,所以去拜訪佑茗一家的時間從次日延遲到了當周的周末,張心心不想撲空,也不想做無用功,她在一大清早就去敲了隔壁家的門,經過李蔓清同意后,她才回到自己家。
去別人家做客,就算是鄰居,也應該正式一點,可如果撲空的話,那就十分不劃算了。
賞南又穿了一套新衣服,白色的短袖襯衫和黑色短褲,很學生氣的衣服,像某些中學的校服,很顯乖巧。
他不知道張心心到底給自己買了多少新衣服,反正有一個專門的衣柜用來放置。
“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想去那死酒鬼家里,這大周六,我們等會去的時候他說不定都還沒睡醒,啊”張心心滿臉嫌棄,她說話刻薄,“和李蔓清說話也挺累的,說話聲音特別小,而且動不動就像是要哭一樣,和這樣的人相處真的特難受,算了,小南你也不懂,你現在眼里只有小茗。”
“排在第一的當然是媽媽。”賞南毫不猶豫地說道,這種題他最擅長,誰問就最喜歡誰。
正在吃早餐的賞英樹聽見了,“那爸爸呢”
“爸爸和媽媽并列第一。”
“你還知道并列第一呢”
“當然。”他芯子畢竟都已經成年,如果全部顯露出來,估計會嚇壞張心心和賞英樹,為了避免前面這種情況出現,他最好還是幼稚一點,要聰明的話,比同齡人稍稍聰明一點點就夠了。
“好了,去把餅干拿上,”張心心拍拍賞南,從包里翻出一管口紅,坐在餐桌邊上就涂了起來。
她沒化全妝,佑有財一家不配。李蔓清就算了,張心心是打從心底里厭惡佑有財這種人,李蔓清沒有經過商量就拿走他創業的錢固然可惡,他大可以離婚起訴,而不借著創業不成的理由整日渾渾噩噩喝大酒,除了喝酒之外,就是打游戲打老婆打孩子,著實是個敗類。
賞南想起之前給佑茗的餅干是蜂蜜味道,所以他今天拿的和上次不一樣,今天是香草檸檬。
他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張心心和賞英樹已經在玄關等待著,張心心催促著,“快點吧,我等會還想去打麻將。”
賞南自己穿襪子穿鞋子,那鞋子不是很好穿,賞南要塞半天,塞得滿臉通紅,坐在地上蹬腿穿,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張心心和賞英樹靠在鞋柜上聊著天,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