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個人的臉都綠了。
無奈,賞南只得把表接到手里,揣進了兜中,“這下可以了吧”
佑茗在一旁已經吃起蛋糕,他吃得很慢,一邊吃一邊打量著所有人,他目光梭巡次數最多的就是馬煉,馬煉的那些小動作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很多喜歡賞南的人都會露出差不多的表情和動作。
跟要死了一樣,佑茗心底吶吶道。
“晚上有什么安排嗎出去玩”馬煉問道。
賞南搖搖頭,“晚上我們全家要一起吃個飯,沒打算出去玩,有時間再說吧。”
“行吧,”馬煉聳聳肩,無所謂道,“那我們去別處轉轉,走了。”
他帶著朋友們走了一段距離,又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賞南,抬起下巴,“賞南,那手表你晚上看看,如果喜歡的話,你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感謝我。”
賞南“”不太理解這種世家中的二代的想法。
他們走了一會兒,賞南才塌下腰來,“這種來來往往可真累。”
賞英樹前段時間還提到繼承家業什么的,賞南怕死了,他好好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城土包子,怎么就在張心心的生拉硬拽下成了一個有家產可以繼承的富二代。
不過比佑茗好一點,佑茗那后爸精明得很,他不會以虐待妻子前任留下的孩子以彰顯自己對女性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他本來就沒有孩子,因為他生不了,這就是李蔓清會答應他的追求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而佑茗優秀懂禮,稍一培養,那便是人中龍鳳,白撿一個這么優秀的兒子,他樂呵還來不及。
據賞南所知,那男人已經把佑茗未來三十年的人生都規劃好了,佑茗以后勢必要在首都官場圈子里摸爬滾打,那些人更是精明。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佑茗從賞南眼中看出了幸災樂禍。
“在想我剛剛發言的時候你為什么哭了。”賞南隨口就來。
“”佑茗大方地望著賞南的眼睛,他伏在桌面,上身微微前傾了一段兒,淡然道“是啊,小南好像還沒為我哭過。”
賞南“”
喂,天不是這么聊的啊
晚上的一家人吃飯,只有賞南和張心心還有賞英樹,吃的是中餐,是張心心親自下廚做的,廚房里兩個阿姨打下手,弄了一大桌子菜。
賞南坐下來的時候,暈暈乎乎地說“之后得吃一個禮拜的剩菜把。”
賞英樹開了一瓶酒,“心心是這樣,只管眼下。”
“爸,別給我倒酒,我白天喝太多了,我喝水就行。”賞南看見酒就頭疼,搶在賞英樹給自己倒酒之前開口說道。
張心心摘了圍裙走出來,“為了做這頓飯,我可是專門去卸了指甲,那指甲我喜歡死了。”她快四十歲,看著卻和年輕時差不多,比年輕時甚至更加好看了,在打拼事業的過程中,她越來越清楚怎么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