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懸的速度比他更快,他重重一耳光扇在了胖子臉上。
一顆白色的顆粒物從胖子的嘴里飛出去,鼻血瞬間就飚了出來,陳懸甩了甩發麻的手掌,下頜微抬,“您這是做什么”
李彩碧跑出來了,“怎么了”
賞南小聲說“被那個小孩用彈弓打到了眼睛。”
“我靠”李彩碧掰開賞南的手看了眼,血還有些沒止住,那傷口看著就是一個鮮紅的小洞,他看得心驚肉跳,這要是傷到了眼睛
李彩碧轉身就開始罵道“什么不要臉的東西也敢來倒打一耙,你這孩子也歲了吧,總能聽得懂人話吧用彈弓打人被打了回去還好意思來找我們麻煩我呸,小東西下手這么毒,就是你們這幾個老東西教的。”
“報警報警,謀殺,這他媽就是謀殺”
“要是傷到了眼睛,你們等著瞧。”
安平媽媽在中間勸著,“不管怎樣,還是先看醫生,我們這兒也有醫生,就是上了年紀”
“誰要你的醫生”胖子一口含著血的唾沫吐在了安平媽媽的臉上,“我們走”
安平媽媽憋著眼淚,點頭哈腰萬分抱歉地將這一家罵罵咧咧的人送走。
阿娜湊近了看著賞南,緊張地問道“傷到了眼睛嗎”她后來,沒搞清楚情況。
賞南搖搖頭,指指自己,“眉骨被打到了,消個毒上點藥應該就好了。”
“那就好。”
賞南聽出阿娜松口氣的口吻,沖他笑了笑。
阿娜掏出紙巾,溫柔地給賞南擦拭著嘴角,“嘴上都沾了血。”
安平媽媽所說的家里醫生就是外婆,外婆精神矍鑠,頭發梳得很是干凈利落,她走路飛快,從自己的小藥房里拿出消毒和止痛止血的藥,還拿了一管祛疤膏。
地上隨便撿的小石子,臟得很,哪怕是石頭沒卡在肉里,卻也還是攜帶了不少灰塵。
如果清理得不徹底,在這樣的夏季,很容易發炎化膿,到時候會留下非常難看的疤痕。
茶廳很小,只有賞南和陳懸,還有外婆。
陳懸站在老人旁邊,看見老人用紗布沾了藥水,細細涂抹著賞南的傷口。
“這個小孩子是本地的,經常來吃飯,經常追貓打狗的,附近農家樂都不愿意接待這一家人,唉,我們這是第二次接待他們,沒想到鬧成這樣。”老人輕輕地給賞南吹著,“這么俊一張臉,可千萬別留疤哦。”
賞南沖老人安慰般的笑笑,“應該不會,我年輕,好得快。”
看著像是富家小少爺,但卻一點架子都沒有,用鑷子挑小石子也忍著不喊痛,老人小聲說“等會外婆給你送兩個外婆的拿手菜。”
上完了藥,外婆留下祛疤膏,拎著小藥箱走了。
她還要去廚房繼續忙碌。
賞南額頭還在抽痛,外婆一走,他立刻喊好痛。
陳懸烏沉沉的眸子,眸光冰涼,對于人類,傀儡有些束手無策,這些應該就是娃娃變成人類的副作用吧。
受了傷,他擅長的穿針引線,一點忙都幫不上。
但是殺人,殺人他會。
他想了想,在賞南跟前蹲下,嘴角上上揚起來的弧度溫柔優雅,“我把那個小孩兒掏空了做成玩偶,讓你天天打他出氣,好不好”,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