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你也學過掐算嗎
連大人已經過了傻爸爸的新手慌亂期,至少再不會因為孩子的一點頭疼腦熱,就要讓大夫陪葬,但他依舊會心疼,摟著小臉煞白的兒子一哄就是一下午。一會兒許諾給買這個,一會兒許諾給買那個的,只要兒子好了,立馬兌現到賬
不苦大師就相對慘了點,差點沒被他娘給打死。
賢安大長公主的一腔母愛,隨著兒子二十好幾了還和九歲的孩子一樣不知道忌嘴而人間蒸發。她無語地看著自作自受的不苦“吃了多少年了,不知道空腹不能吃這么多凍柿子怎么就不吃死你呢”
不苦一邊打滾哀嚎,一邊試圖學絮果蒙混過關“qaq娘,你不愛我了。”
“那你可真是好棒棒哦,終于認識到我根本就不愛你這件事了嗎”大長公主欣慰鼓掌,然后,她就懶得陪兒子演下去了,大手一揮,開門見山,“行了,少在這里給我裝。我知道你沒什么事,也保證連亭不會怪你給他兒子吃壞了,只要你能戴罪立功。”
不苦大師本來是用被子蒙著臉的,聽到這話才悄悄探出半只眼“怎么說”
“過段時間我們大概要和你淑安姨夫講點道理,你去分散一下你姨母的注意力。”賢安大長公主在因為妹妹的事鬧心了一段時間后,就重新變回了那個颯爽果敢的她。
與其自我內耗,不如讓別人生不如死。
她想到了一個對付妹夫的“好”主意。
那就是閹了他。
不苦“”當下就覺得下體一涼,雖然被閹的不是他,可他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默默捂住了自己的下面。他能感覺的出來,她娘這不是在開玩笑,她是認真的,雖然她說的好像頗為云淡風輕。
促使賢安大長公主如此心狠手辣的原因,就還要從連亭設法從淑安長公主府的下人口中套取來了的一個重要情報說起。
淑安長公主和駙馬確實因為駙馬的官位吵過架,但那其實已經不是最近的事了,而是幾個月之前。兩人當時吵的不可開交,駙馬負氣離開。等再回來時,就帶了一身酒氣,公主更加生氣,上前與之理論,卻不想被駙馬一個揚手,直直的捶在了身上。
公主當時已經懷孕,跌坐在臺階上后差點小產,這才是她胎像不穩的真正原因。
但等公主醒來,駙馬已經跪在她的床前進行了一番痛哭流涕的表演,指天發誓他不是故意的,他真該死,怎么能對公主的千金之體動手,臉上搭配著恨不能以身代之的夸張表情。
駙馬的演技有沒有說服別人不好說,但反正是感動了淑安長公主的。她不僅沒找太醫,還怕被外人發現,一直在為駙馬遮掩。
這一套做的別提多流暢了,換言之,這種事發生了不是一次兩次。
賢安大長公主當時在聽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氣的火冒丈,恨不能直接殺上公主府。但在有了上一回的前車之鑒后,她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既恨渣男軟飯硬吃,又氣妹妹自己不爭氣,被這么一個玩意玩弄于鼓掌之中。
最后,這些復雜的情緒變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侮辱,駙馬她怎么敢的啊賢安無法理解,卻發誓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反正淑安已經有一個大女兒了,肚子里如今還懷著一個,不管是男是女,她將來都不愁后代。而既然駙馬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一次次“禁受不住誘惑”,那他們就幫他一把,讓他徹底失去作案工具
“要、要怎么”不苦大師連“閹”這個詞都說不出來了,只敢比了一個手刀劃下的姿勢,“真這么做了,淑安姨夫不可能不知道是誰吧”
“不用刀。”賢安大長公主冷艷的面容上,是說一不二的冷酷。
她準備用藥讓駙馬不能人道。在她心里,淑安駙馬已經不是人了,就是個畜生。別人怎么對付胡亂發情的畜生,她就準備怎么對付他。
事實上,賢安大長公主已經讓人找來了藥,現在就差一個下藥的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