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家長們都商量好要讓兩個已經長大的孩子見一面了,但正好趕上葉之初今年有意下場,就想著不如等他考完了再說。
葉之初之前沒說,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另外一方面則是娃娃親只是兩家的口頭約定,并沒有真正下聘,雙方家長都算是比較開明的,并沒有強迫他們一定要在一起。只想著先讓兩個孩子私下見一面,如果對彼此還算滿意,那就再說下一步。如果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那就假裝這事并不存在,對兩家都好。
“所以我才根本沒打算和你們說。”哪怕是現在,葉之初也沒有提及對方的什么信息,甚至連姓都沒有透露。怕的就是萬一對方日后沒有看上他,那就沒必要讓別人知道他們還有這么一段往事。
葉郎君是個真正的端方君子,發乎情止乎禮,從小就被教得很好,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永遠都太考慮別人了。
“先別說我了,我們不是在說犬子嗎”葉之初被朋友們看的更加羞赧了,生硬的想要轉移話題。
也讓他轉移成功了。
畢竟葉之初這種還沒出生就把自己預定出去的情況,對于其他人來說毫無參考意義,他們總不能回家質問爹娘,為什么沒在自己小時候也給自己訂一門娃娃親吧還是司徒淼的經歷更具吸引力。
但司徒淼其實也是稀里糊涂的。
他就是在下學回家的時候,多路過了幾次女學,然后就、就
“你為什么能路過女學”詹家兄弟更眼紅了。
司徒淼一下子都被問懵了“大概是因為從國子監到我家的路上必然會路過吧”司徒淼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家反而離女學更近一點,以前無數次奪命狂奔在差點遲到的路上時,他都在瘋狂羨慕女學的選址,要是國子監也能離他家這么近就好了。
簡單來說就是占了地理優勢。
詹家兄弟飲恨,這個真沒轍,他們家努力兩代人也買不起城東的宅子。除非功成名就,得到陛下賜宅。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做到,真做到了,至少也是幾十年以后的事情了,雙胞胎齊齊嘆了一口氣。算了,不羨慕了,還是去吃好友感情的瓜吧。
看上司徒淼的姑娘姓秦,是個武將家的女兒,應該是比司徒淼大一些的。
“應該”
“我、我們還沒有聊到那一步呢。”哪有一上來就問人家姑娘歲數的司徒淼只是偶然聽到說這已經是秦姑娘最后一年在女學上學了。那必然是比司徒淼大的。
其實她和司徒淼之間的互相了解也不是很多,兩人還沒有徹底捅破感情的那層窗戶紙。司徒淼毫無經驗,只是一想到對方就會臉紅,心跳加速。這都不能說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而是除了親戚外,他第一個真正接觸到的異性,今天一路上能沒有同手同腳就已經是一場勝利了。
秦姑娘則與司徒淼相反,她大方爽利,是個萬事都喜歡掌握主動的性格,好比今天的行程,就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而司徒淼
剛好還挺喜歡這樣被安排的。
五人嘖嘖出聲,連連搖頭,瞧瞧犬子這不值錢的樣子,那鐵定是愛情了啊。真好啊,好羨慕啊,人人都有戀愛談,只有他們四個還是單身狗。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