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芷正給陸滁做治療,楚巡打電話過來,“白芷,昨天咱們看的那個微博賬號真的有問題,罵人的網友都被精神污染了,你猜他們干什么他們以為自己是屎殼郎,都在吃屎吃到撐吐血還要吃”
白芷打斷他,“別說了,我有點惡心。”
楚巡壞笑著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查,一共二十個積分,咱倆一人十個。”
白芷確定他出去陸滁也不會再暴走,爽快的答應“好”
就聽電話那頭傳來許瑞的聲音,“我也要去,我也要和白醫生組隊”
楚巡不想帶他,“一共20個積分,三個人怎么分”
“我可以少要一個,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先發現的我是調查組成員,我就應該去現場”
白芷嫌棄太吵,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繼續吸收陸滁身上的污染,“現在你可以試著把翅膀收起來。”
在門診住了一天兩夜,再加上白芷的治療,陸滁的污染已經到了自己可控的范圍內,他試著把翅膀收回去,骨頭嘎吱作響,肩胛骨處的傷口又沁出了血跡,他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白芷仔細觀察了一下,“你是不是沒有痛覺可以治,只要十個積分。”
陸滁嘴角抽了抽,“你很缺積分”
白芷笑了笑,“賺一點,算一點。”
楚巡那邊已經吵完了,許瑞可以跟著,不要積分,用楚巡的話講,舔狗是不能有積分的。
看到他倆發來的組隊邀請,白芷點了接受。
緊接著,他又收到一個組隊邀請,看到陸滁緊繃的臉,白芷無奈的問“只有20個積分,你也要來分嗎”
“我不要你的積分。”
“那你跟著我做什么”
“在你把我治好之前,保護你的安全。”
白芷痛快的點了接受,患者保護醫生的安全,也是第一次見。
楚巡開車來接白芷,許瑞故意坐在后面,想著和白芷一起坐后排,還能聊聊天,陸滁拉開后車門,坐了進去。他冷著臉,車內的溫度仿佛降了好幾度。
許瑞到了嘴邊的招呼被噎了回去,干笑著說“陸哥是回部門嗎”
陸滁看了白芷一眼,冷淡的說“跟著他。”然后他看向車外,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許瑞張了張嘴,不敢耍貧嘴,把電腦放在腿上,一本正經的說“從我查到的資料來看,昨晚發現的五個人都跟他們網暴的主播有關,十五個被感染者的精神都出現了不正常,他們的身體沒有畸變,但是精神上都認定自己是屎殼郎,污染度在500到1000之間,可以斷定,都是精神污染,且都是一條傳播線。”
“因為這次的事件不像之前,只是單一的身體畸變,精神污染隨時有可能擴散,所以系統定了二十個積分。”
“我已經讓人封了那個微博,從根源上切斷了傳染源,但是,那個博主肯定出現了問題,我們需要去找博主確認。”
許瑞看向白芷的后腦勺,“白醫生,你能不能把那幾個被感染的人治好時間久了怕他們會傳染別人。治好一個,給你申請五個積分。”
白芷笑了一聲,調侃的說“給貴了,我以為全加起來也不值一個積分。”
陸滁回眸看了白芷一眼,這個小醫生,也沒有看起來那么良善。
已經有同事先一步去找博主,白芷他們第一站是去醫院。這是特安部名下的醫院,主要治療的就是被污染后,異變率不高,還有救的人。
他們正好趕上患者發病,有個小伙子,看起來二十出頭,瘋了一樣往廁所跑,好幾個穿著防護服的醫護人員摁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