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像個練了十幾年的亡命徒,蝴蝶刀在他手中耍出一道殘影,快的連他手上的動作都看不清,再加上他身體的動作,沒有十年的實戰經驗,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樣的反應,他才多大以前不一直在上學嗎什么時候學會的
隨著不斷的慘叫聲,白芷把怪物的觸手都拆了,特別的暴力血腥,不多時怪物就被削成個球,只剩茍延殘喘。
最后,白芷在一堆觸手里找到了偷襲他的那一根,沒好氣的踩了兩腳。
呵這就是偷襲的下場
手中蝴蝶刀在指尖靈活旋轉兩圈,白芷面無表情的收刀,裝進口袋里。這種刀在他看來傷害性不高,但是好看,好帶,哥哥送的生日禮物,白芷很喜歡。
許瑞快要裂開了,崩潰的跟楚巡說“如果家暴的話,我根本活不下來。”
“你想多了,你根本追不上。”楚巡打擊了他一句,扭頭跑向白芷,“你這刀是特制的吧外號亡命徒全世界只有十把快給我看看”
白芷嫌棄的說“你怎么不穿衣服”
“嗐這不是被老太太扒了嗎我本想找到我表弟后就帶他出去,沒想到這里根本爬不出去。”
整個地下室非常空曠,什么東西都沒有。本來上面是玻璃罩,本來透氣透光用的,現在全被鋼板封死,周圍連梯子都沒有,直上直下的墻,楚巡不是蜘蛛和壁虎,他真做不到。
白芷看他的腳,楚巡解釋“我鞋也被脫了。”
白芷皺眉,“所以你現在在我們面前心安理得的赤、身、裸、體”
楚巡笑的得瑟,“怕什么,反正你們也看不見。”
白芷欲言又止,“可是,我能看見啊。”
“臥槽”楚巡被嚇一激靈,趕緊雙手捂著私密處。
白芷嫌棄,“捂什么,你的身體在我眼里和豬肉沒什么區別,醫生就是哪里壞了修哪里。”
許瑞慌忙去捂白芷眼睛,“別看,辣眼睛不對啊,為什么你能看見,我看不見治愈系這么牛嗎”
楚巡臊的滿臉通紅,“你們還想都看見”
白芷推開許瑞的手,“你表弟呢”
楚巡苦笑了一下,指著一個墻角,“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血緣的關系,他驚恐之下覺醒了能力,竟然也是隱身。”
此時,一個比楚巡小幾歲的小伙子,光著身子坐在墻角,雙手抱著腿,一臉悲戚。
白芷想了想,決定還是安撫一下,“別怕,是兄弟就一起袒胸漏蛋。”
楚巡“”
白芷覺得這句話可能太露骨,不太好接受,又安慰了一句“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么,君子坦蛋蛋,小人長戚戚。”
楚巡扒了許瑞的外套系腰上,聽完更想一頭撞死自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老話
此時白芷身后,虛空中出現一個門診的形態,從里面伸出兩只小黑手,悄咪咪的,把那個被白芷削成球的怪物,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