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
猶豫再三,白芷給白景辰發信息怎么辦人家把我認出來了,要耗子,要貓,你快來解決我懷疑你騙我
發出去沒幾秒,白景辰推門進來,看到白芷懷里的大貓,眉梢挑了挑,一把抓住大貓的后頸肉,把他從白芷懷里拽出來,看著白芷身邊的酒瓶子,白景辰蹙了蹙眉,“喝酒了”
白芷苦笑了一下,“喝了,又等于沒喝,因為一點用都沒有。”
可能是治愈系的身體太特殊了,酒精帶來的副作用,讓他的身體自動治愈,他可能是永遠都喝不醉的人。
此時的貓哥,剛想罵街,仰著頭看到白景辰的臉,突然不動了。
他試探的抬起爪子,摁在白景辰的腿上,“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白景辰垂眸,看著這只醉貓,突然伸手,在它頭上揉了一把,貓哥還想說什么,下一秒就睡了過去,不知道是醉了,還是被白景辰給揉暈了,肚皮朝上,打起了呼嚕。
“哥”
“走吧。”白景辰抬頭的那一瞬間,白芷好像在他眼里看到奇怪的神色,好像在懷念什么。
白芷懷疑他哥以前養過貓,死了或者跑了,他哥才會用這種眼神看貓哥。
最后還是白芷結的賬,兩人一貓一頓飯吃了一千五百塊錢,最牛逼的是貓哥吃了一半
白景辰一手拎著任橋,一手拎著貓,本來想把他們扔到總部招待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一臉嫌棄的帶回家,扔進客房。
白芷本想著用治愈能力把他們兩個治好,但想到貓哥醒了之后,又要跟他要80斤的大老鼠和一口氣生18只的小母貓,白芷實在拿不出來,干脆讓他們倆就這么睡。
第一天早上,倆人走的時候,任橋和貓哥還沒有睡醒,白芷沒有叫他們,悄悄跑了。
任橋醒來的時候,一看表,已經11點多,貓哥就坐在窗臺上,呆愣的看著院子里來來回回的小奶貓,任橋推了推它,“怎么你也想下崽了”
大貓緩緩的扭過頭,嚴肅的說“我可能不止15歲。”
任橋在它眼前晃了晃手,“還沒醒酒”
“喵的”貓哥急躁的撓窗簾,鋒利的爪子每一次抓撓都能把窗簾撓出一個洞。
“臥槽你住手白哥會把我們打死的”任橋慌忙扯開它,“咱們趕緊走吧”
貓哥一把抱住窗簾,“我不走我能感覺得到,這里有我重要的東西我知道白芷身上為什么有種熟悉的感覺了,他很像我夢里的那個人我要等他回來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在說什么貓還會做夢”
“真的我之前一直夢到一個人,但我看不清他的臉,昨天晚上我夢到那個人的臉了,白芷和他長得好像”貓哥越說越急躁,“我沒有小時候的記憶,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就這么大了,我就給自己多算了一歲,我可能不止十五歲”
任橋撓了撓頭,“白芷和他哥已經去海邊玩了,你就在這里一直等吃什么貓糧”
“你問問他去了哪里,我要去找他”它最后喝斷片了,已經忘記了加上白芷好友的事情。
任橋無奈的給白芷打電話,可惜,沒人接,任橋安慰貓哥“他哥跟著呢,肯定沒事,我一會兒再給他打。”
貓哥在窗簾上蹭了蹭,留下自己的味道。
跳下來,又跑到沙發上蹭了蹭,留下自己的味道。
任橋看著它像占地盤一樣,在家里到處蹭,心里發毛,“白哥真的會打死你的”
直到站在白景辰門口,貓哥不動了,聳著鼻子說“這個味道,我好像在哪里聞過。”
任橋扶額,好好活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