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白芷用精神力把患者叫醒,“可以了,下床感受一下。”
司徒瑎睜開眼,身邊的靈力突然爆發出來,傷后的應激反應讓他在醒過來的一瞬間,就把所有的靈力全都提起來。
身上突然長出十幾根長滿尖刺的藤蔓,以他為中心四散沖出來,每一個尖刺都像30厘米的鋼針,鋒利、冰冷,泛著悠悠的紫色,像是淬了毒一樣,目標是病房內的所有人。
白芷臉色一冷,和任橋同時往后退,抱住趴在窗臺上打哈欠的貓哥,倆人幾乎同時放出一個靈力護盾,把彼此裹成個球。
任橋“這不是植物系,這是帶毒的刺猬成精了”
白芷瞪他一眼,“別說實話不禮貌。”
李酒素無奈的看他們一眼,轉瞬把司徒瑎摁住,把司徒瑎身上的靈力都被壓制回去,房間里所有的植物跟著消失,李酒素幾乎把人拎起來,“司徒你看清楚,我是誰”
司徒瑎冷厲的眼神死死的盯在李酒素的臉上,像個瘋狂噬人的狼崽子,瘋狂的掙扎,眼睛通紅,渾身肌肉顫抖,被人砍掉四肢的慘痛折磨,讓他已經失去理智,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就在白芷想幫一把的時候,就見李酒素突然把司徒瑎拎起來,像摔布娃娃一樣,往床上一摔,咚的一下子,金屬的病床被砸的變了形,緊接著嘎吱一聲,床腿都被砸歪了。
李酒素沒好氣的問“逼孩子清醒了嗎”他再次把司徒瑎拎起來,“看清我是誰了嗎”
司徒瑎被砸懵了,茫然的看著抓著他的人,緩緩回神,“酒哥”
任橋小聲說“我知道為什么醫院里要給超凡者做標識了。”
從他們來了到現在,這么折騰,沒有一個醫生和護士過來查看,這個病房像是特制的,和普通病房相距很遠,超凡者太危險了,一旦失控,普通人根本應付不了。
他們生病的時候,更需要治愈系的人去治療,而不是普通醫院。
可惜治愈系的超凡者太少了,又沒什么自保能力,醫院能收他們,已經冒著風險了。
白芷也明白其中的意思,“那我是不是還能拓展一項業務,給超凡者上門治療或者開一家超凡者醫院,超凡者有錢。”
任橋不解的問“你賺這么多錢干什么你現在又不缺錢。”
“不知道。”白芷聳了聳肩,他沒什么目標,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就想有錢。
倆人本以為,司徒瑎現在已經清醒了,按照正常流程,李酒素應該把患者放下,畢竟小命剛救回來。
然而,李酒素再次把司徒瑎摔地上,砸的地板咚的一聲,他嫌棄的說“逼孩子,連我都敢打”
白芷“”
白醫生往后退了兩步。
司徒瑎剛醒就被揍了一頓,回神后,瞳孔一縮,他震驚的看著自己健在的手腳,“這這是”
李酒素指著白芷,吼道“人家給你治好了,你看你把人家給嚇得”
白芷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又往后退了兩步,看著病房內一片狼藉,明白了,他們整個團都很窮的原因找到了。
他和任橋對視一眼,抱緊貓哥,要不,咱們還是跑吧。
這人看起來喜怒無常,又窮的一比,要是真想把那五百萬再要回去,咱們也打不過。
任橋也是這個意思,給白芷使眼色,你先跳,我隨后。
白芷悄悄退到窗邊的位置,已經做好了跳窗逃走的準備。
司徒瑎看清白芷這張精致的臉,再加上怯生生的眼神,臉上一紅,趕緊道歉,“對不起,我嚇到你了,我的錯,你別害怕。”
白芷搖了搖頭,傻孩子,可怕的不是你,是你身后那個s級。喜怒無常,自己人都打,還打的這么兇殘
a級以下,他和任橋誰都敢硬剛一下,s級,沒戲,他們倆加起來都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