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橋看了眼周圍,和平時并沒有什么不同,“你確定是預知,不是做夢”
“這次不是做夢,我很確定,我很清醒的在讀秒,剛數到九,眼前突然就出現一條河,一個紅衣服的女孩抱著一個白衣服的女孩子,跳河了。”
白芷納悶的問“倆女孩跳河,為什么呢為什么不是一男一女”
任橋哭笑不得的反問“我哪知道還有別的嗎”
“沒了。”
“這個患者看到的也是紅衣女鬼,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關系”
“不知道,”白芷表情淡淡的,“他看到的是沒有頭的,我看見的是有頭的,言而無信的人連女鬼都看不到完整的。”
這裸的鄙夷讓任橋笑得不困了,“好吧,先回家,一會兒我問問。”
倆人在總部門口分道揚鑣,白芷回家,任橋住總部招待所,他到家后躺在床上,找人查了一下那位患者的通訊號。
對方現在已經被送到醫院,現在床位緊張,這種危險性不高的患者都沒有單間,一個病房至少三個人。
他病房的患者一個是長著好幾根觸手的老太太,病床是一個大水缸,對方觸手扒著缸邊,熱情的打招呼,“喲,什么病啊嚴不嚴重啊你眼睛怎么了這么這個顏色”
那患者本來情緒就不穩定,一直喊著有鬼,看到老太太被嚇得尖叫起來,“怪物有怪物”
老太太不高興了,用觸手捋了捋頭發,“說誰是怪物呢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國家都科普多少遍了,我這是畸變,什么怪物沒見識”
那位患者還沒緩過來,緊接著從陽臺上走出來一個人,額頭上長了六只眼睛,剛跟老板打完電話,嘴上罵罵咧咧,眼睛里都是殺氣,加上正常的眼睛,一共八只眼睛,全都看過來。
那患者被嚇得再次慘叫起來,“我不想在這里你們給我換個病房我可以加錢”
這種問題護士每天都要解釋很多遍,“不要錢,不能換,有地方住就不錯了,來晚了只能住樓道。”
“有鬼那個女鬼又來了”他再次看到那個女鬼,這次距離他更近,“求求你們,給我治眼睛快,把我眼睛治好,有鬼”
他情緒太激動了,護士呼叫了醫生,恰好,醫生接到轉接過來的電話,“您問吧,我現在就在他病房。”
任橋問“你看見的那個女鬼穿什么衣服其他鬼長什么樣子說一下細節。”
那位患者一聽任橋的聲音,崩潰的道“我不說我就不告訴你”
醫生提醒“配合特安部工作,是你的義務。”
患者激動的說“讓那個醫生來給我看病,那個醫生一下子就能看好他來我就告訴你們”
“你他娘的等死吧,憋孫兒。”任橋把電話掛了。
“你竟然罵人我要投訴你”那患者生氣的拿起手機,要繼續投訴,打開手機就發現新發來的信息提示。
他失信了,罰款2萬。
患者氣瘋了,“為什么要罰我錢特安部都是什么人這么不講道理”
接連一個月的驚嚇,讓他的情緒已經接近崩潰,再加病情又變的嚴重,患者的情緒根本控制不住,醫生發現沒辦法跟他溝通,只能打針鎮定劑,讓他冷靜下來。
現在治療污染都是按部就班,速度不快,患者的視力肯定會受影響,這些都要跟患者講明白,這種情緒下,他們沒辦法講。
打完鎮定針,醫生再次給他個電話,“特安部說了,讓你自己打過去,報告你看到的情況,配合特安部工作,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患者“”
白芷到家的時候,白景辰還沒睡,不知道在跟誰說話,聽到白芷開門的聲音,白景辰沒再說話。
白芷推開門,透過門縫往里瞧,正好對上白景辰一雙含笑的眼睛。
白景辰把通訊器收了,笑著問“聽說你被投訴了”
白芷敏感的發現他手里的通訊器不是經常用的那一個,他笑瞇瞇的走過去,“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