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漓翻來覆去地擔心了很久,才睡了過去,第二天起得很晚,一醒過來就回了時呈消息[好。]
[我問問小澤哥哥過兩天的行程安排。]
[樂樂招手早安jg]
時漓拍了很多樂樂的照片,把它們做成了各種各樣地表情包,慢慢的,這套樂樂表情包就在時家內部流通起來了。
顧澤今天也起晚了,時漓出來時,他還穿著睡衣,正坐在客廳跟餐廳的隔斷吧臺上辦公,瀏覽著筆記本上的頁面。
他跟當年的時晟一樣,在慢慢熟悉家里公司的各項業務,準備畢業后就接手上任,顧家在歐洲這邊的合作都是由顧澤負責洽談的。
他時不時就得監督一下后續的工程項目進行得如何。
看得累了,就端起左手杯加滿冰塊的黑咖啡喝一口,顧澤聽見次臥的房門打開,側臉看過去,“醒了”
時漓點點頭,打了個哈欠,“你在工作嗎”
顧澤“嗯”了聲。
時漓放輕聲音,“那我不打擾你啦,我去洗漱一下。”
說著,他有些緊張地往客廳的衛生間走,最后抿了抿唇間,還是下定注意,回身小跑到顧澤面前。
時漓的烏發睡得有些亂,還翹了幾根,身上的睡衣是從家里帶過來的,米白色的珊瑚絨跟福福的貓毛一樣軟乎。
飛速地彎下身親了下顧澤的唇角。
“早安。”
用氣音說。
顧澤明顯怔了下,他盯著時漓紅透的耳根,慢慢勾起了笑,“早。”
時漓直起身后,慌慌張張地把顧澤手邊的冰咖啡拿走了,“這個我沒收了,不準喝。”
顧澤微嘆,“好。”
時漓佯裝生氣,兇巴巴地道,“沒有下次了。”
顧澤抬起手,扣住時漓的后腦,將人微微壓下來,直起身親了下少年泛著粉的耳骨,也用氣音道,“好。”
“都聽你的。”
顧澤的聲音又輕又低,氣息全打在時漓的耳畔上,這一個吻讓他半邊身體都控制不住地變得又酥又麻,從顧澤的唇鋒碰到的那一塊地方,向四周蔓延。
時漓的臉上瞬間爆紅一片,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我去把它倒了。”進了廚房,才稍稍回過神,忍不住用指尖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又揉了揉耳朵。
他好像對小澤哥哥完全招架不住,為什么他親顧澤,對方臉不紅心不跳的,顧澤親他一下,他就狼狽得不行。
時漓把咖啡全都倒掉,沖了沖杯子,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但這是他第一次談戀愛,
時漓在這方面的經驗堪稱空白一片。
他洗漱的時候,顧澤去廚房做了午飯,今天是黑椒洋蔥意面,上面蓋了煎過的培根跟切片的火腿肉。
時漓選了一杯果汁,
顧澤是一杯白開水。
“福福什么時候會被你同學接走呀”時漓給顧澤看他跟時呈的聊天記錄,“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就跟大姐說一聲,讓她參加完典禮就走,不用等我們。”
他想起什么,“要是你不喜歡多一個人跟我們一起玩,我也拒絕了。”
畢竟顧澤其實跟他大姐不熟,因為時云京很少在京市,他雖然很想見大姐,但是也要考慮到小澤哥哥的心情,對方愿不愿意他們原本兩個人的旅程突然間多出一個人。
顧澤喝了口冰果汁,“她們正好今晚回倫敦,明早就能來接福福回去。”他看了下日期,“你大姐參加的典禮應該是在明天舉行的一場電影節,我查一下從倫敦飛過去的機票。”
一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