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環視起精致的“囚籠”,少時無聊,她自學過一些機關術,不知能否派上用場。
裴衍也想起她上次置換銀戒里毒針的事,于是抓起她白嫩的小手晃了晃,“咱們能否出去,全靠你了。”
“要不求救吧,旋扭應該就在書房內吧”
裴衍哼笑一聲,雙手反撐榻面,微微后仰,慵懶又漫不經心,“你我這般樣子,叫人進來合適嗎”
秦妧攏好衣襟,又疊好凌亂的毯子,坐回男人身邊,用肩頭撞了撞他,“這回可以了。”
曉色未至,旖旎未散,幽閉的“囚籠”似乎更有意思,至少裴衍還未做過困獸。
看向身側的女子,視線落到她套著綾襪的雙腳上,他忽然伸過手,扯下一只綾襪,從縫隙中丟了出去。
被迫光腳的秦妧不明所以,眨著盈盈秋眸有些呆滯。
裴衍握住她那只腳,攏在掌心,“繼續吧,別耽擱時辰。”
被困住還有心思親熱心得多大
秦妧想要拒絕,卻被抬高腳,身體不由向后傾去,倒在了竹席上,“兄嗯”
腳背傳來癢感,她下意識蜷起腳趾,怔怔看著暖光中裴衍。一身風華的人啊,怎會這般肆意
纖細的小腿被透進絲網的光線映亮,極富線條感,可很快就布了牙印。
又咬人
秦妧排斥起來,推搡間,被突然逼近的男子壓于枕頭上,堵住了唇。
“唔,你”
她氣不過,不停別開臉,嬌滴滴的像炸毛的兔子。
裴衍掐住她的下頷,用指骨揩去她唇上的血滴,蹭在了綠萼梅的繡紋上。
頃刻變得妖冶。
妃霞色的衣衫被剝離丟在榻尾,很快被女子亂蹬的腳踩皺,而兩人相貼的唇齒間,不斷溢出一道道嬌細的抱怨聲。
“破了,疼”
裴衍的確喜歡咬她,但也只愛咬她。
當咬破綠萼梅的繡線時,他甚至生出了更卑劣的心思。
拉著女子站起來,他單手按在交織的絲網上,手指扣進網格,用以支撐身體,又將禁錮在胸膛和絲網之間的女子翻了個面,單手勾開了眼前兜衣的系結。
兜衣從脖頸滑落,掛在了腰上。
秦妧雙臂環住自己,不停哆嗦,忽然有些害怕這樣的處境。明明是她撩起的火,可將心火蔓延的人是背后的男子。
“我們回房好不好”
她額抵絲網,縮起肩胛,徹底沒了當狐貍的氣焰,甚至想要認慫。
她不要在這樣一個文雅的地方做荒唐的事,更不想悶在“囚籠”里。
裴衍自后面抱住她,以堅硬的胸膛感受著女子纖背的溫軟,“說了,我打不開。”
秦妧掙了掙肩膀,轉過身主動抱住他,使用起了哼哼唧唧的招數,“你能的,你無所不能。”
柔媚的小臉爬上紅暈,美得驚心動魄,再配上恰到好處的馬屁,任誰能拒絕
裴衍捏了捏她的耳垂,鳳眸染笑,忽然抬手不知拉了一下哪里,絲網驟然打開,縮回了榻中。
旋即,他橫抱起暈暈乎乎的女子,跨下榻沿,朝連通西臥的門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