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貧嘴,活還是要干的。我也只能認命,換上了衣服開始搬,這些大多是家具或者其他重物。我搬像頭筋疲力盡的老牛,費力搬運著。
費力搬了一上午,直到十二點,我才終于搞完。
當我搬完時,我感覺我已經是個廢人了,但這時主管又押著我在莊園自帶的醫院里去做個檢查。
我“這是什么意思”
主管“其實你入職就該做了,要確定你的身體各項情況。”
我道“你直說吧,是不是想移植我器官。”
主管拍了下我的肩膀,“只是備案一下,萬一需要,會提前和你商量的。”
我又問“你也做了嗎”
主管點頭,“我的血型還是比較稀有的。”
人均新鮮血包和器官庫,內環城特權階級能活多久我想都不敢想。
當我終于做完了一系列檢查后,飯還沒吃上就得去見李默了,因為時間不夠了。
實話說,我很好奇,他這次見我是不是真準備把我抽死。
當我到了會客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我膽戰心驚的站在一旁,等候李默。
許久,他才姍姍來遲。
李默看起來才剛睡醒沒多久,黑發柔順,金色的眼睛里還有幾分倦怠。他坐在沙發上,坐姿慵懶,西裝合襯,口袋上的鋼筆閃爍著點光,使得他看起來斯文儒雅極了。
他道“你知道我叫你來的原因么”
我問道“什么”
李默眉峰一挑,淡淡地笑了下,道“我有件事想問你,這件事困擾了我幾天,讓我覺得我應該聽聽aha的想法。”
“啊”我反應了幾秒,“怎么,是別的aha如果答得不合您心意,您不能抽他是嗎”
李默仍是微笑,金眸瞇了起來,“看來不裝愚蠢后,說話還是有些意思的。”
我并不敢松懈,只是警惕地望著他。
“放心,我現在還沒有取你性命的想法,畢竟”他頓了下,看了我一眼,才道“我發覺你好像還有些利用價值。”
我依然沒說話。
李默道“我有個侄子,他無可救藥地迷戀上了一個身份卑賤的aha,如果你是這個aha,你會怎么樣對待他。”
我的警惕更深了一層,皺起了眉頭。
我一時間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暗示我,還是真的只是單純問一問。此刻,我甚至開始思考,江森到底做了什么,他是否和李默交涉過,還是當時有別的方法。
只可惜我當時實在是被惹毛了,實在無法控制地想要甩掉這種黏糊糊的麻煩。
我頓了下,決定繼續我的小聰明人設,道“自然是攀附而上,標記他,讓他懷孕,逼迫他的家庭接受我,然后用婚約換取更多資源。”
“果然是這樣。”李默勾起唇角,笑了下,面上浮現出理所當然的厭惡,又道“那你又會出于什么樣的原因,沒有標記對方呢”
這個時候回答愛是否有點惡心。
但老實回答怕死的話,好像又有點不夠特別。
不過他既然這么問了,我八成知道,江森已經將我的身份透露給他了。他們或許達成了什么協議,總而言之,我或許安全了
所以這個回答好像格外關鍵,畢竟安全也要舒服的安全,和不舒服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