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亞連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不斷咬著她的衣服,用盡全力去吸納他信息素的味道。
“不回答嗎我也知道,我什么都算不上。”
不是,不是,不是
亞連著急起來,眼淚再次流出,但張開嘴卻只能再次發出含糊的話音。
“這一次也許再也見不到了,但我還是想對你說些什么,可是我說不出來。”她的話音滿是苦澀,卻又平靜得讓人絕望,“真想給你寫一封信,但連紙筆也沒有,你能告訴我你終端的密碼嗎我想給你留一些東西。”
這一次,她頹然地停下一切動作,并不說話,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頭。
亞連腦中所有思緒盡數爆炸開來,無論是本能還是理智,高漲的蓄勢待發的浪潮陡然要褪去,灼熱的溫暖的懷抱要離開,還有她這樣奮不顧身又沉默不語的愛要散去一切不能忍受的因素讓他的腦子再次成為一團漿糊,于是他掙扎著,親近她,流著淚說著顛三倒四的話,“id是ya”
“叮抑制劑傳送中,警戒線即將解除。”
機械的電子音在室內響起。
草了,他媽的,怎么偏偏是這個時候。
我低頭看亞連,亞連現在完全是化作了一團的草包腦袋,臉頰潮紅,淚水漣漣,眼睛朦朧失焦。我再次問他密碼,他再次重復,話才說完便又拉著我的手乞討憐愛。
嘖。
我一用力將他擁入懷中,一手還住他的腰部。
他立刻兩腿夾爪我的腰,幾乎坐在我身上,用腦袋蹭著我。
“咚咚咚”
警戒線消除,江森在外面敲門。
門內,亞連窩在我懷里蹭來蹭去。
我用還住他腰部的手解開終端,一手操作,另一只手也在操作。
“醫療車要傳送進去了你們現在怎么樣”
江森在門口喊道。
終端解鎖成功,映入眼簾的是一系列的玫瑰圖標。
還真是玫瑰愛好者。
我打開狀態欄,立刻看見郵件里的消息。
未讀消息2
迪森或許你會喜歡這段東西
迪森錄音文件
系統提示是否選擇接收
亞連像只貓兒似的,窩在我肩膀,哼哼唧唧。
“轟隆”休息室內的傳送管道開啟,一輛醫療車緩緩降落在我手邊,我用無名指和尾指捏住抑制劑。
同時握終端還有捏抑制劑,還真是考驗手的靈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