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選會是露天的,也有專門的停機坪,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亞連像是在說一件普通的事。
我“好吧,那你怎么離開”
“我你問這個干什么我當然是坐另一架啊”亞連抬起頭,愈發理直氣壯,“他駕駛那種小型機艇只能容納兩人,我才不會跟你擠”
很好,分頭行動,萬一出事我好一個人跑路
“而且我都想好了既然到時候你要偽裝的話,我可以在隨行的傭人之中挑出一個和你體型差不多的,提前讓她先偽裝成你的樣子。”
亞連說到這里,覺得自己十分高明一般,抬起臉驕傲地望著我。
我反應了會兒,也就是說在我偽裝成路人前先讓路人偽裝成我我偽裝成路人然后再讓偽裝成我的路人偽裝成路人
這什么新型肉夾饃夾肉夾饃
我有些難以想象。
“可是粒子塑形的話,也沒辦法改變虹膜吧”
我道。
當我說完,我看見亞連臉上的驕傲也消失,像是漏了氣的皮球,他有些沮喪道“這就是我目前最困擾的事。”
無法改變虹膜,就以為著根本不可能真正的偽裝,尤其是江森現在已經猜到大部分計劃了。他絕對會上使用權限識別公民信息來確定我,誰讓系統是
嗯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我打量了下站在遠處的人,又輕聲道“亞連,我可以用下你的終端嗎”
雖然無法改變場所機構的身份權限識別信息,但是改變便攜式的身份權限識別信息應該不難。前者是通過磁熱波探測血液、汗液、皮屑三種物質來確定身份權限,后者只需要確認虹膜然后從數據庫中調取一樣的數據來確定身份權限。
我很清楚地記得,和家曾經是專門研發權限識別精確度的科技公司,但倒臺后系統被攻擊導致一小部分低等級的數據庫權限被破解,一時間無數犯罪團體后臺篡改信息庫改變識別結果。后來,他們挨個被抓的消息從初一播到十五,直接導致了我放棄科技犯罪的念頭。
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偷數據不如偷數據線
亞連壓低了聲音,“你要干什么”
我道“我認識一個人,他或許可以改變虹膜識別結果。”
亞連蹙眉,“誰”
我頓了下,“我的一個體制內朋友。”
我又道“有編制的那種。”
救狗一時,用狗一日,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