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主持人倒是沒有拿腔拿調。
快走出監獄時,我發現門邊有個垃圾桶,我將鋼筆投進垃圾桶。
江森,你怎么總是晚一步呢
如果你早一步,你就不會和我成為朋友。
如果你早一步,你就不會讓我進入這里。
如果你早一步,你就不會讓我成功逃脫。
我的朋友,我給你的禮物是教訓,希望你喜歡。
“咔嚓”
監獄的大門打開。
監獄之外,無數民眾圍在門口,高舉著抗議的牌子,聲浪再次襲來。
我仔細看了眼,發覺那標牌之上盡是“釋放陳之微”“反對聯邦警署霸權”“陳之微是議長”之類的話,周圍是無數拍照的媒體還有維持秩序的警員。
我剛往外走一步,他們便要沖過來。
“陳之微小姐,請問您對于羅爾斯上報司法部有什么看法”
“陳之微小姐,請問你和亞連安德森的關系是什么”
“陳小姐,你昨天的競選演講是否有參與性別議題為o發聲的嫌疑”
一大堆人挨擠著我,麥克風幾乎要塞到我嘴里了,在而媒體之外,那些抗議的人則發出更大的呼聲,一起含著,“陳之微議長陳之微議長陳之微議長”
我靠別喊了,我要死在這里了
我在挨擠之中,連鞋子都被踩掉了,又感覺無數雙手在趁機摸我。
你大爺的放我走啊
在我被擠得頭暈目眩之時,我聽見一陣鳴笛聲,我像個溺水地人一樣不斷墊著腳尖往外看。很快的,我看見一輛黑色的豪華車隊從遠處緩緩駛過來,車剛停下,一大堆安保便下車沖過來將人群分開。
太好了,救我狗命了,我快被無數種信息素的味道熏死了。
在我撐著膝蓋喘息的時候,安保將人分成了兩片,我抬頭便看見斐瑞朝我走來。他的金發打理得很好,一側的頭發被扎起,造型別致,衣服合襯至極。
他微笑著對周圍的媒體的鏡頭致意,身后的人走向我給我披上了衣服,然后他走過來挽住了我的手將我帶到了車上。
我“”
這一刻,我感覺我在拍什么古惑仔電影,我是那個從十二城砍到三城的大哥,而斐瑞扮演的就是那個大嫂。
我費力地將我腦中的東西甩開,跟著他上了車。
斐瑞坐在我身邊,他先是沉默了許久,才道“你還在,太好了。”
我深深呼了口氣,因為我聽見我的終端傳來了致命的震動。
在我過去的經驗里,這種震動通常會給我帶來絕地求生的體驗,并且十分考驗體能。
所以我一面摸了摸斐瑞的頭,一面嘆息,一面斜著眼睛看了下終端。
許琉灰好孩子,終于見到你了,好久不見,我很擔心你。
許琉灰我們孩子是議長了哦,還是代行秘書長了啊,真厲害。
許琉灰今晚來教會吧,我要讓教會的人給你慶祝一番。
許琉灰信托基金的事,也一起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