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瑞緩慢地移開了手掌,望著燈光,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像一場笑話。
他的話音輕了起來,“我為什么要做到這一步,陳之微,你告訴我。就為了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就為了讓你承認我們的關系,就為了讓那些賤種識相嗎”
斐瑞感覺自己的肩胛骨又痛了起來,伴隨著呼吸,牽引到了心臟。
他的臉上又有了笑意,“陳之微,我再沒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你大可以否認我們的關系,無論你怎么樣,你的輿論已經完了。我要你落敗,我要你求我,我要你再也沒有拒絕我的可能。”
“我知道了。”
斐瑞聽見終端里傳來她輕巧的聲音。
沒有怒火,沒有推辭,也沒有沮喪。
這一刻,他再次感覺到自己的可悲與可笑。
但很快的,他又聽見她很低的笑聲,“拍都拍了,那就發吧,反正叫春的又不是我。”
斐瑞的大腦一片空白,嘴唇顫動起來。
許久,他道“這就是你想說的”
“你很生氣有什么好生氣的,從頭到尾難道不是你主動的,是你求我標記你,你求我接受你,求我給你一個名分,求我戴上訂婚戒指你現在還要求我,求我求你。如果這都不是你犯賤,那我也沒有話說。”
我站在公寓門口,扶著腦袋,聽著終端里急促的呼吸。斐瑞憤怒至極,刻薄與羞辱我人渣下等人的話一會也沒停。
我又道“我是下等人,那我現在過去找你,你有本事就不要開門,也別張開腿。”
我有些崩潰。
實話說,我真的很少把話說得這么難聽。
我不太擅長,我也不大喜歡。
終端里一片安靜,我聽見斐瑞沙啞的聲音。
他道“你過來。”
我掛了電話,情緒更崩潰了。
好羞恥,好他媽羞恥。
但更羞恥的是,我身后響起了掌聲。
我回過頭,季時川的神情十分微妙,道“原來你”
“我不好這口還有不要偷聽別人講話”
我阻止了季時川。
季時川似笑非笑道“下次也可以對我試試,我也可以當小狗。”
我“”
我望向他的胸,“奶牛狗嗎”
季時川喉結滑動了下,道“我興奮了。”
我“”
滾遠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