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帶著這等兇獸來皇家狩獵場,他死不足惜。”
在大徽的皇家狩獵場發生這等事,其中一頭兇獸還是昊周使臣射殺的,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去,把梁季叫來”
忠勇侯從宮殿內快步走了出來,剛到大門口,就見到了梁季、梁文昊兩父子已經跪在了門口。
同上次的周遠度比較起來,這梁府的人倒是乖覺,知道犯事的人是梁燦,主動前來請罪。
忠勇侯只略看了看,目光落在了他們身后之人的身上,輕聲道“見過景康王。”
景康王對他略擺了擺手,背過身輕咳了下。
他身體不好,往常狩獵都很少參加,偶爾來一次,梁家就捅出了這么大的簍子。
此刻也沒心情同忠勇侯搭話,忠勇侯便抬步離開了這邊。
他想了下,還是去問了自己那傻兒子。
章玉麟此刻就候在了溫月聲休息的偏殿外,聽了忠勇侯的話,搖了搖頭,道“大蟲不是我殺的。”
“這可稀罕了。”他父子一人說話時,沒注意到旁邊的人,一抬眼,才看見除景康王外的三個王爺,都到了這邊。
皇帝宣梁家父子問話,景康王也去了,打聽不到具體的消息,渭陽王這正好奇著呢,就聽到了忠勇侯和章玉麟的話。
“嘶,那殺虎之人,也不是章世子,還能夠是誰啊”渭陽王轉過頭,見沒人理他,他便逮住了忠勇侯,問道“侯爺也不知道嗎”
忠勇侯搖頭。
渭陽王就更好奇了“本王聽說,射殺那大蟲的箭矢,將那虎從頭到尾貫穿,還釘死在了樹干上。”
“那虎被取下來的時候,鐵鑄的箭矢都碎裂了。”渭陽王越想越心驚“昊周使臣里,還有這樣的人物”
“別是用弩箭射殺的吧”
忠勇侯頓了頓,還是忍不住道“王爺,弩箭的箭矢跟弓箭的箭矢,是不一樣的。”
渭陽王
多嘴,他會不知道嗎
見問他是問不出來什么了,渭陽王索性不問了,他一抬手,推開了偏殿的門。
門一打開,就看到了溫月聲在里面打坐。
聽到了聲音,她睜開了眼眸。
外邊的人已經進了這殿中,驟然看見溫月聲,他們也是一愣。
渭陽王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溫月聲抬頭看他。
渭陽王看了眼她手里的佛珠。
就多余問。
見溫月聲不欲搭理他們,渭陽王也未再多言。
然就在他轉身欲走的時候,殿內吹起了一陣風。
雖是九月,但天氣依然炎熱,哪怕是風拂過也不冷。
但風中夾雜的味道,卻是讓渭陽王頓了一下。
他詫異地回頭,看向了溫月聲“思寧,你不是禮佛嗎”
“你怎么還偷吃肉呢”
那股肉香味其實已經很淡了,但是渭陽王平日里無肉不歡,輕易就能夠辨認得出來。
合著思寧擱這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是吧
他這話一出,卻引得蕭縉的目光落在了溫月聲的身上。
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