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般如同瘋魔般的攻勢之下,莫談其他,撫州軍的軍心都徹底陷入了混亂之中。
在溫月聲抬手,直接將撫州三將剩余的兩人毫不猶豫地斬殺之后,撫州軍內,已是紊亂非常,連續三次將領遭到了斬殺,已經讓許多人萌生出退意來了。
而此番,再去知州府稟報的將士,已經是慌亂非常,一路疾跑沖進了府中。
“撫州三將于陣前被斬殺,軍心大亂”那將領慌聲道“朝中軍隊便要殺進來了”
這話一出,整個知州府中已是陷入了徹底的慌亂之中。
那個韓知州還欲開口,卻被旁邊的軍監打斷道“大人朝中這支軍隊實力太強這般洶涌的攻勢,我等皆是從未見過。”
“此時再與對方纏斗,已非良策,不若先行棄掉州城”
韓知州咬了咬牙,他怎么都沒想到,撫州軍人數占據如此大的優勢之下,竟然會在這么短暫的時間之內就潰敗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撫州軍的實力本就算不得多么強,這么多年來一直可以鎮守住邊防線,是因為撫州天然是個要塞,易守難攻,占據了地理上的優勢。
而溫月聲一行人并非是從邊防線攻上來,與撫州相鄰的另外兩州在收到了消息之后,直接大開城門與他們行了方便。
章玉麟率領的精銳本就是京中軍隊中的佼佼者,又有溫月聲身側的刀營。
想要踏平整個撫州州城,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眼下主帥三次陣亡,全軍已經混亂,他就算是親自出面,也不會是朝中軍隊的對手。
他心下慌亂之際,咬了咬牙,索性道“撤離州城,直接去往邊防。”
“你先且派人先去,叫所有的邊防軍撤離,將邊防大門打開”時間倉促之下,他送往昊周的信件不知有沒有到了那位昊周新帝的手里。
他只能先將邊防大門打開,只要邊防線一開,他就不信溫月聲還能夠帶兵追殺他到昊周境內去。
“是。”這邊的人高聲應道,他們一行人匆匆起身。
此前匯聚在了這里時,有多么的趾高氣昂,如今便有多么狼狽匆忙,近乎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韓知州帶著幾千府兵,急匆匆地往外跑時。
戰場之上,抗敵的撫州軍已經支撐不住,軍心渙散。
身后的知州府久久沒有傳來新的消息,也沒有新的將領來統率全軍,有些將士已經隱隱萌生出了退意。
這般情況之下,刀營更是勢如破竹,一路攻到了城門底下。
溫月聲此刻在刀營大陣之前,她聲音冷淡地道“未有將領再出,撫州官員多半已棄城逃跑。”
“若此刻放下武器,尚可活命。”她話音將落,直接手起刀落,收割了面前最后一個撫州軍將領的性命,隨后不帶任何情緒地道“如再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那將領筆直倒下,再無半點聲息。
撫州大軍徹底僵住,無數將士面面相覷。
在見識到對方軍隊的強勢之后,沒有人是不怕的,哪怕是在戰場之上,想要活命也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尤其,是在知曉己方毫無勝算,那些主導一切的官員又已經落荒而逃之后。
這邊大軍中,先是有一人遲疑,在刀營凜然的刀勢之下,扔掉了手中武器。
溫月聲底下的將士,只聽命于溫月聲。
說扔掉武器不殺,當真便住了手。
有一就有二,當下,軍隊之中,無數將士扔掉了手中兵刃。
武器摔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響,滿場回蕩。
溫月聲道“開城門。”
那沉重的巨大城門,當即被人從兩邊打開。
那邊,倉皇出逃的韓知州等人,尚且還不知曉大軍已被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