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書年無奈,拉長了尾音說“知道了。”
掛了電話,虞書年扶了一下懷里快要掉下去的布偶貓。
流浪貓們還堵在窗戶前,虞書年懷里的布偶貓頻頻回頭。
窗戶雖然做了鐵制細網封窗,但幾只貓一起動爪子也有撓爛的風險。
虞書年轉身把貓抱去食盆前放下,碗里的貓糧定時放糧,便又開了個主食罐頭放在邊上,“來吃飯。”
守在那吵架的流浪貓見屋里有人回來,扭頭就跳下窗沿。
安排好貓飯,虞書年摸摸小貓腦袋,轉身走進臥室。
夏季天黑的晚。
傍晚下起雨來,天色依舊清朗明澈。
雨水打在窗戶玻璃上,與浴室內的淋浴蒸騰的熱氣交織,水聲掩蓋了雨水拍打的聲音。
虞書年洗完澡出來才發現外面下了雨。
頂著夕陽落日的毛毛細雨。
丟到床上的手機有新消息彈窗,屏幕亮了一下轉瞬又息屏。
虞書年換了件寬松的襯衫,一手撩著肩上的毛巾擦拭還在滴水的頭發,指尖劃開手機鎖屏,有幾個群是年級大群,之前舉辦運動會的時候加的,平時都很安靜,只有運動會的時候會有失物招領或者通知。
這會消息已經堆了99。
本來想照例清理一下未讀消息,點進去看見最新一張照片時,虞書年指尖一頓。
下了雨,鏡頭中的畫面有些模糊,加上操場的光線暗淡,校服外套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去了,白色的襯衫濕水貼在身上,只能大致看見柏弈然半邊臉頰輪廓,倒是懸空掛在籃球框上,手臂上緊繃的線條在雨水的刻畫下顯得格外清晰。
哪怕外面雨還沒停,操場邊上還是有不少人在看他們打球。
光從一張照片,都能感覺到現場熱烈的氛圍。
哪班贏了幾比幾了幾比幾了蹲晚自習的哭了,想去現場。
然哥那隊三十多分了,我計到300以后就沒算,到現在一球沒進,慘。
哈哈哈,直接被血虐,怕不是得零封。
群里樂呵的討論著戰況。
聊天記錄刷的快,虞書年沒再往上滑。
吹風機嗡嗡聲落在耳邊。指尖抹過濕潤的發絲,虞書年瞇了下眼睛,上輩子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自習室看書,自然不知道操場上的籃球賽。
吹干頭發,虞書年指尖卷著吹風機的線,群里討論籃球賽倒是給了他點啟發,正想著,手已經點開了學校論壇。
還沒來得及看,虞書就年隱約聽到了貓叫聲,扭頭一看,吃飽喝足的貓又跑到窗臺上跟流浪貓吵架。
虞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