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直接貼上來吧。”傷處腫脹的疼,對冰敷的反饋沒那么明顯。
柏弈然點點頭,聽他不甚在意,可自己動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小心處理,敷一會就把瓶子拿起來換個位置。
就怕在一個位置貼的時間長凍傷。
他做的認真,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小心仔細地,像是在做什么精密的化學實驗,一分一毫都不差。
虞書年不是一個太在意這些小傷痛的人,而且只是崴個腳,如果不是之前齊佳彤一定要拉他去醫務室,可能當時他都直接上樓繼續去七班上自習了。
等冰水瓶外層的水浸濕毛巾,柏弈然把毛巾拆開上下換了個方向,用沒接觸到水的干爽的那面繼續冰敷。
虞書年定睛看著柏弈然,思緒飄遠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只是這樣坐的久了,虞書年憑空生出幾分困意,他突然道“對了。你晚自習沒去上,跟老師請假了嗎”
“請了。”柏弈然為自己辦事周到挑了下眉,“我就知道你得問,買東西的時候順手請了假。”
頓了頓,又老實巴交的補了一句“就是老葛沒同意,但我是請了的。”
假是請了。
但是沒請下來。
虞書年“”
要這么說的話,好像還真沒有什么毛病。
“沒事,老葛都習慣了。”柏弈然仔細想了一下,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請假,老葛這個態度很合理。
他逃課也逃的沒毛病。
“不用擔心,這種小事我能處理好。”柏弈然隔一會換一個新水瓶,保證是冰凍的,“明天我來背你去教室吧。”
“我沒事,別麻煩了。學生宿舍和家屬樓方向相反,你跑來跑去的路上太耽擱時間。”虞書年早就把柏弈然的課表記下來了,什么時間有什么訓練,上什么課,他比柏弈然還要清楚。
他說“而且你早上不是還有早訓嗎,去趟教學樓再跑操場”
這一段路下來,走的慢的沒半個小時都回不去,大早晨的,有這時間都能安穩的吃一頓早飯。
“對啊,反正都有早訓,都要早起,這邊走一圈就當是熱身了,正好。”柏弈然自圓其說給自己想了個合適的理由。
無非就是早起一會,對柏弈然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事。
怕虞書年還糾結路線的事,柏弈然說完又開口轉移話題,“就是養傷要幾周,這次運動會可能趕不及。”
這周末就運動會了,只怕到時候還沒消腫呢。
“沒關系,下次運動會我再報名也是一樣的。”虞書年看的開,也不太糾結這些,“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嗎。”
“跑個第一名沒問題吧等你帶冠軍獎牌回來。”
柏弈然勾唇一笑,應了聲好,“冠軍獎牌我肯定親手給你戴上。”
虞書年輕眨了下眼睛,笑道“你的獎牌,給我戴什么。”
“我這是代你出戰,獎牌肯定給勞苦功高的人啊。”
“嗯”
柏弈然換手的功夫,輕碰了碰傷處,是涼的,他的手一直握著冰水瓶,指尖溫度也低,觸及傷處是涼的,就有點太冰了。
柏弈然便先將冰水拿到一邊,等他緩一緩再繼續冰敷。
他理所應當道“你之前陪我晨跑鍛煉,辛辛苦苦一大早,還不算勞苦功高”
這一套拐彎的理論下來,虞書年聽了都得愣一下,品過來味,不由得失笑。,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