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找個最好的生育對象,給他素未謀面的孩子人生第一份禮物優秀的基因。
抓著手帕的唐萌用力吸了一下鼻子,亮晶晶望著阮君蘅,“阮君蘅,我叫唐萌,我真的很中意你考慮我一下吧”
說著,他扒拉住了阮君蘅的手。
阮君蘅像觸電般想要掙脫開。
雖然隔著白手套,唐萌卻想起了書中關于阮君蘅的手的描寫,那是一雙粗糙有力的手,都是繭子,摸起來是仿佛能觸碰到另外一種沉重生活的質感。
唐萌不禁感到了一陣心疼。
他像量子閱讀一樣讀完了那本書,也仿佛讀完了阮君蘅的人生。
追求阮君蘅一方面是為了孩子,一方面其實也是想阻攔任朝北對阮君蘅的追求。
在這本書里透露了很多關于任朝北的個人信息,比如任朝北這個人有很嚴重的精神潔癖,他從不碰別人用過的東西,哪怕是很喜歡的寵物。
據說任朝北小時候養過一只漂亮的布偶貓,他很喜歡那只貓,寵得不得了,結果那只貓性格過于親人,不管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的聽話黏人。
于是任朝北就丟掉了那只貓。
對貓都是這樣,對人應該就更不用多說了吧。
唐萌覺得阮君蘅人生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幸都是因為任朝北
哪怕阮君蘅不能和他在一起,只要能甩掉任朝北,唐萌都感覺這是一件大好事。
想到這里,唐萌暗戳戳瞄了任朝北一眼,想看看他是不是如書里所說那樣對阮君蘅起了興趣。
這種偷瞄唐萌自以為做得明顯,可是落在在場兩個人精一樣的人眼里,卻無處遁形。
阮君蘅掙脫的動作一頓,他垂眸望著被唐萌握住的手,有些無奈又帶著自嘲地在內心嘆了口氣。
你在想什么
真的以為這個漂亮可愛的小oga喜歡你嗎
人家只是把你當成讓對象吃醋的道具。
再說了如果他把手套脫下,不需要他掙脫,這個嬌滴滴的oga就會嚇得立刻松手吧。
“你在做什么”任朝北的臉色格外難看,他盯著唐萌握住阮君蘅的手,不知怎么,他的手掌上浮現出了被唐萌碰過的細膩觸感。
哪怕心理上不想承認,可他作為aha的身體已經先一步承認了這位和他匹配度極高的oga的吸引力。
真是一個隨隨便便、空有五官沒有腦子的oga,只是為了讓他吃醋就玩這種無趣的小把戲。
“任先生,我覺得你說得十分有道理,我和你不合適。”唐萌板起臉,學著任朝北的語氣高高在上地宣判道“所以,我們的相親到此結束了。”
說完,他像變臉一樣高高興興看向阮君蘅,“阮先生,我們的相親剛剛開始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宛如玫瑰一樣的oga主動落在了他的掌心。
而他卻顫了一下手。
玫瑰終究是帶刺的,不是他這樣的beta配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