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蘅柔聲問道:“怎么了”
唐萌都有點不好意思地低頭看著腳尖:“可以問一問,你平時那個幻想都是什么嘛”
阮君蘅:“”
阮君蘅的腦海中閃過了仿佛無數不可描述的畫面,他維持著表面的純情與羞怯,別過頭,看向路邊,輕輕咳了一聲:“你問這個干什么”
唐萌感覺自己問都問了,既然嘴巴都張開了,那就要有猛a的擔當,他板著臉,“阮阮,不要害羞,你告訴我,我有正經事情要做。”
如果可以,阮君蘅想說自己平常最多只會想到牽手。
但自從任清越說了那么一番話后,這個回答賭上了他是否為精神陽痿的形象。
于是阮君蘅仿佛是被逼問的清純男大學生,裝模裝樣出一副“都是你讓我說的”,在不會被和諧的程度稍微揭露了一點點他的幻想,“牽手、擁抱接吻。”
最后一聲輕到宛若能消散在風中。
但湊得極近的唐萌還是聽到了阮君蘅用低沉溫柔的嗓音說出的接吻。
于是唐萌的面部溫度迅速升溫。
四下無人出聲,舌尖無意識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阮君蘅看著前面不遠處一棵樹下,那里灑落著光斑,從枝頭垂落而下的樹葉隔絕出了一個靜謐的小空間,很適合親吻。
阮君蘅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你問這個是為了什么”
哦不,并沒有很不經意,簡直是明擺著的詢問,事實證明,在色字當頭,任何人的智商和情商都會極速下降。
“我剛剛問了一遍任醫生,然后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我想出了一個既能夠消耗你旺盛的精力、又能有益于你的身心健康的方案。”
阮君蘅:“”
唐萌說:“你不是說,你最近為了入學機甲作戰輔助系努力訓練嗎只是單純的訓練實在是太辛苦了,因為這段時間我做體能訓練的時候,每次累極了都想過放棄,所以我就想著給你一點獎勵,希望可以讓你在學習的過程中充滿動力。”
說著唐萌有些吞吞吐吐:“就是那個只要你完成了一部分的訓練計劃,我就、就幫忙實現一下你的那個”
在唐萌說到這里的時候,阮君蘅心中已經起了一絲不妙的預感,就像是當初他得知自己錯過了成為男友的機會,光速降級成閨蜜時的不妙預感。
果然下一刻,阮君蘅聽到唐萌一鼓作氣道:“那個幻想。”
阮君蘅:“”不,重新說一遍自己的性幻想還來得及嗎
純情的oga將這句話說出來已經漲紅了臉,但他依然為了鼓勵阮君蘅堅持道:“如果你完成到了及格分,那你想什么時候牽我的手,就什么時候牽我的手。”
修長白皙的雙手在阮君蘅的面前晃了晃,他的手指又細又長,指尖透出淡淡的粉。
阮君蘅就像是被貓貓肉墊吸引的愚蠢人類,眼珠子跟著唐萌的手微微轉動。
“如果你完成度是良好,那你想什么時候抱我,就什么時候抱我。”唐萌為了讓這個獎勵更加的誘人,他想了想補充道:“什么姿勢的擁抱都可以”八爪魚式擁抱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