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戴著黑色面具的神秘人走了進來。
面具蒙得尤為嚴實,連眼睛都沒露出來。
“我、我”齊浩的聲音因為之前的拼命呼救變得沙啞無比,聽起來就像被砂紙磨過一樣粗糲刺耳:“能不能放過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不要殺我”
漆黑的鞋面停在了他的眼前。
神秘人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齊浩感覺到自己身上每一處傷口都傳來了隱秘的疼痛,痛到他恨不得蜷縮成一團。
“只有好用的狗才不會被殺。”被特殊處理過的聲音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齊浩宛如看到了求生的唯一希望,他結結巴巴道:“我、我很好用”
雙手顫抖地朝前伸,他殷勤地用袖子擦拭著這個神秘人一塵不染的鞋面,拼命道:“我很聽話”
“這段時間你必須要好好靜養了。”阮君蘅發消息給唐萌,反復叮囑道:“這次是運氣好,醫生說你但凡再多耗時幾秒,腦域都有可能受到不可挽回的損傷”
唐萌:“我下次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唐萌:“不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阮君蘅:“早點休息,晚安,萌萌。”
唐萌:“晚安”
關掉光腦,阮君蘅一步一步朝著家門方向走去,路過鄰居家的那條狗時,那條正在和主人互動的狗看到了他。
“小阮啊,這次真的謝謝你了。”鄰居說:“這臭狗平時最討厭洗澡了,連我給它洗它都要叫,難得你能給它洗得這么干凈。”
阮君蘅對著主人微微一笑,含著笑意的雙眸微垂,對上了那只有了主人撐腰,開始沖他齜牙的狗。
“阿財叔,我聽說這條狗平時出門的時候喜歡暴沖”
“對,改都改不掉。”鄰居說:“就這個狗脾氣,我真怕哪天它被人偷去宰了吃掉。”
阮君蘅伸出手,掌心朝上,他溫和道:“把繩子給我,我來教它。”
狗繩落在了他的手上,當阮君蘅手掌收緊時,那只狗的眼神一瞬間安分了下來。
阮君蘅不急不緩地牽著繩索。
如果會咬人的狗不能打死,那就一定要握住能夠牽制它的繩索。
從某種程度而言,被拿捏住把柄的齊浩確實是一條很好用的狗。
畢竟那群攻擊質疑唐萌的aha里,就算懷疑自己的內部出了一個叛徒,也不會懷疑到齊浩的頭上。
制止了幾次暴沖后,那只狗終于學會了乖乖散步,阮君蘅低聲夸道“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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