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路啊,同學,”林頌安笑著把他扶起來,接過他的行李箱,“從天橋花園就跟著你,結果你全程頭都不抬一下。”
談寧有些懵,“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一旁的票販子看到林頌安這樣的一個身材健碩的aha,立馬自動散開了。
“我一猜你就是今天回學校,再查一下車票,確定時間,然后就在巷口那邊守株待兔,結果你完全沒看到我的車,我還按了下喇叭,你都沒停。”
林頌安眉眼帶笑,談寧被陽光刺痛眼睛,匆忙低下頭,想要奪回自己的行李箱,嘟囔著“時間快到了,我要去檢票了。”
林頌安二話不說就把他往自己車上拽,“檢什么票這里有免費專車接送。”
林頌安單手握著談寧的胳膊,看起來隨意輕松,實則猶如鐵鑄,談寧完全掙脫不開。
他幾乎是被林頌安推著坐進副駕駛位的,林頌安一坐進來,關上車門,還沒等談寧反應,林頌安整個人就覆了過來,壓著談寧,發泄一般地吻他,自問自答道“我為什么要過來原因很簡單,我想你了。”
聽到這句話,談寧陡然開始掙扎。
可是林頌安好像提前知道他會掙扎,早就攥住了談寧的兩只手腕,將他困在懷里,吻從談寧的唇滑到耳側,再到脖頸。車外炎熱,車內燥熱,觸碰過的地方都變軟變燙,濕漉漉一片。
談寧想起林頌安送他的那瓶香水,想象著那股檀木香燃燒后該有多濃烈。
“你怎么一點都不想我”
談寧最怕聽到林頌安說這種話,明明他們心照不宣的,不提這些,他惱道“你發什么瘋”
“一個多月沒見了,你說我發什么瘋”
“林頌安”
“我上周易感期突然來了,你不在。”
談寧陡然僵住。
“你明明答應過會幫我解決易感期的。”
“我什么時候”
林頌安把臉埋在談寧的頸窩里,蹭了蹭,帶著疲憊“談寧,我的易感期好像越來越頻繁,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很難受。”
提起這個,談寧更加焦躁不安,在林頌安懷里拼了命地掙扎,如果他真的是只貓,林頌安現在估計已經被抓花了臉。
可林頌安好像也在賭氣,偏要吻他。
追著纏著,就是不放過他。
“為什么”談寧聲音發顫。
林頌安和他抵著額頭,“什么為什么”
“我們說好的。”
林頌安偏要明知故問“說好什么”
談寧垂眸,“不要那種關系。”
“哪種”
談寧轉過頭,看著玻璃外,“戀愛關系。”
林頌安捏著他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對視,他冷著臉,否認道“不是的,我們沒有說好,是你鬧著要分手,我不想失去你,才同意跟你做這個莫名其妙的炮友。
“我從來都只想和你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