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林頌安的心就這樣輕易地被他勾起來。
“褲子脫了好不好”林頌安卑微發問,兩手搭在談寧的褲邊。
“不好。”
“為什么不好”
談寧賭氣“你讓我在你秘書那里丟臉了。”
“她不敢說出去的。”
“那也不行,反正你沒有禮物了。”
林頌安眼里保留最后一點希冀,小心翼翼地問“是這次的沒有了,還是以后的都沒有了”
談寧摸了摸襯衣袖子,小表情十分驕矜,“看你表現。”
林頌安心灰意冷,垂頭喪氣地趴在談寧腿上,談寧胡亂拂了一下林頌安的頭發,像摸一個毛絨玩具。
沒多久,他忽然感覺到林頌安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先是摩挲著他的腰窩,然后再慢慢伸進他的褲邊,在談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林頌安拎到床上,褲子三下五除二就被脫了下來,露出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在空中徒勞地蹬了蹬。
林頌安握著談寧纖細的腳踝,折著談寧的腿往下壓。
林頌安無賴且惡劣地朝談寧笑了笑,“寧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么處境”
談寧用力掙脫,最后只是掙開了領口一顆紐扣,露出和襯衣差不多白的皮膚。
他平躺在床被上,頭發散開。
林頌安自問自答“你這叫羊入虎口。”
談寧束手就擒,靜靜等待著林頌安靠近。
林頌安開了半天的會,忙得頭疼,此刻全在談寧身上疏解,他們沒有做什么,只是耳鬢廝磨,林頌安輕輕吻著談寧的臉頰,聞著他身上的香味,呼吸烘著談寧的皮膚,寸寸貼合。
他卸了力氣,把頭枕在談寧頸窩的時候,談寧伸手揉了揉林頌安的太陽穴,談寧知道他的肩上承擔了很多。
“謝謝寧寧。”林頌安說。
談寧不會撒嬌也不會服軟,偶爾一句兩句情話都必須通過特定場景觸發,他大多時候都表現得很平靜穩定,甚至有些冷漠。可林頌安每次一靠近他,或者只是看著,都覺得一切煩惱都消彌殆盡。
談寧真的是他的定心丸。
“林頌安,你這個月的易感期什么時候來”
林頌安怔了怔,把臉埋在談寧的頸窩里,避開談寧的目光,說“不知道,應該是二十幾號吧。”
“怎么會推遲”談寧印象里林頌安的易感期都是在月初到月中的區間浮動。
“研發院的院長告訴我,第一次服用這個新型緩釋藥,當月的易感期時間可能會推遲。”
“是嗎”談寧有些擔憂,又有些期待,“也不知道這個緩釋藥能不能起效果。”
林頌安表情微變,“應該有吧。”
談寧笑了笑,“那就好。”
他用細瘦的手臂圈住林頌安的肩膀,輕聲說“林頌安,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寧寧,”林頌安咬住談寧的脖頸,稍微用了點力氣,“我嘗一口蛋糕。”
談寧癢得瑟縮了一下。
林頌安又磨牙似地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