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出于那種考慮,關常都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趙禪,趙禪如果要習武,他就是請整個南京城最好的武師,如趙禪要從文,他就盡自己最大的能力請南京城中最好的先生。
一個落魄并且倒霉至極的舉人...
也特么的是舉人啊!
若非是關常與那人有恩,豈能叫的動。
關常付出了多少,趙禪不知,靠在床頭上的,仔細看著手中的兩塊玉佩,琢磨了一下,忽然見到兩塊玉佩的背面都帶著紐扣似的物件。
“難道原本是一塊的?”
趙禪心里閃過一個念頭,立即按照自己的猜想,把兩塊玉佩組合在一塊。
“還真的是一塊玉佩。”
一塊玉佩分成兩塊,不得不說古人的工藝可謂是巧奪天工,讓人敬佩。
“只是一個興字,一個趙字這是什么意思?”
床頭正靠著南方,陽光恰好透露進來,透過光線,趙禪隱約中能看到正面刻著一個興字,而反面則是刻著一個趙字。
滿帶著的疑惑,趙禪重新把玉佩給拆卸開來。
“只是我不想要做神特么的賢婿啊。”
放下玉佩,趙禪一張哭喪著臉,有些東西只需要稍稍有點辨別能力的就能看出一個大概。
關常不曾說謊。
他的老爹真的給他指腹為婚了一門親事。
只是...
指腹為婚的對象太彪悍了,趙禪想想就覺得前途一片的黑暗,人生幾乎等于沒有了什么希望。
打不過啊打不過...
回想從南京城門一路到關府,多么長的一段距離,趙禪在關菡的手上,就像是一只死狗似的,一路被拖了回來,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還有之前那一腳,真特娘的疼...
到現在趙禪還覺得脖子一陣陣的發麻,太彪悍了,趙禪覺得要是娶回去,今后遵從三從四德就要變成自己。
日子難過...
“爹啊!娘啊!你咋就給我定了這門親事。”
流年不利啊!
趙禪很想找一塊豆腐撞一撞,試試能不能把自己給撞死算了。
“怎么!你看不起本姑娘!”
站在門外的關菡,姣好的臉上覆上一層寒霜,聞言,趙禪頭一縮,立即縮進被子中,露出一丁點悄悄的瞅著關菡,只見,關菡一頭秀發直接如同瀑布一般,垂了下來,落在肩頭上一種數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身著一襲蓮青色的撒花軟煙羅裙,腳上穿一雙寶相花紋云頭錦鞋,服飾也是簡單,但穿在她的身上,倒是穿出一番驚艷。
“姑娘,你我二人素未謀面,二人無任何的感情基礎,完全只是父母之言指腹為婚罷了,你看不如這樣我毀了這一紙婚書可好?”
趙禪重重的吞了吞口水,悄悄的觀察著關菡的臉上神情,生怕關菡不答應。
旋即,俏臉瞬間沉了下來,關菡陰測測的目視著趙禪。
“要不,姑娘你毀了這一紙婚書也行?”
見關菡變臉,趙禪立即換了一種語氣,趙禪試探著問道。
至于節操這種東西...
在未來的幸(性)福面前,完全可以拋棄嘛...
“哼!要休,也是本小姐休你!”
“是啊!是啊!那關姑娘趕緊休了在下吧。”
趙禪一聽,心頭一喜,快速的點頭,眼巴巴的望著關菡。
“哼!本姑娘不想!這婚本姑娘結定了!”
拂了袖子,關菡直接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目瞪口呆的趙禪。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趙禪恨不得狠狠的甩自己兩巴掌,讓他多話,看關菡的樣子,恐怕來就是退婚的。
他悔啊!